所以,他們倆人才跟到這里。
可誰知道卻成了這個樣子。
所以,生要見人死要見尸,他必須要把李山帶回去。
倆人聽完也連連嘆氣,老族長不知道,二人的身份是假的,并不能帶他兒子走出大山。
心里可能也有些愧疚。
二人也不再說什么,畢竟二人的身體也十分的疲憊,逐漸虛弱下來。
他們也管不了聾啞大叔干什么了。
在這黑暗的山洞里,只有往前苦苦找尋出口了。
又在山洞里走了不知多久。
上了年紀的二人也有點撐不住,腿肚子直打轉(zhuǎn),像是灌了鉛。
這潮濕陰冷的山洞,讓姓章的犯了風濕,只好扶著洞壁歇息。
姓江的年紀小點,但也邁不動一步。
聾啞大叔還背著個人,自顧不暇。
而他背上的李山已經(jīng)沒了生氣,魂歸大山了。
聾啞大叔其實已經(jīng)感覺到李山?jīng)]了,但他只是默默擦淚。
就在三人都累的走不動時。
扶著洞壁坐下的那個姓章的。
突然在洞壁之上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。
他趕緊招呼姓江的過去,倆人看了好一會。
說那洞壁上有壁畫,可是因為年代久遠,已經(jīng)北濕氣流刷的看不太清楚。
不過隱約能看清,是兩隊人馬,他們舉著像旗幟一樣的東西。
據(jù)兩位兩位中央考古院的同志來看。
這隊伍不是送親隊伍就是祭祀隊伍。
據(jù)倆人研究,在這樣一個山洞里,極大概率是祭祀的隊伍。
不過,讓倆人都疑惑的是,這山洞里怎么會有祭祀的壁畫。
只能說明,這里邊有過祭祀活動。
而且這里有壁畫說明有人進來過,那出口也不會太遠了。
倆人研究著說著,逐漸開始喜上眉梢。
像是研究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
這倆人正在為研究出來的壁畫高興時。
聾啞大叔舌頭上一會癢一會疼,比剛才嚴重許多。
而且這種疼癢越來越厲害。
讓他痛苦難耐。用手又不敢碰。
他伸著舌頭自己看了看。
這一眼嚇他一跳!只見自己的舌頭已經(jīng)變黑。
不,不是變成黑,而是舌頭上似乎趴著許多小黑蟲!
他張著嘴想讓倆人看看。
把那倆人嚇一跳,以為聾啞大叔要咬他們。
但看清聾啞大叔舌頭上的密密麻麻的小黑蟲,倆人也頓感驚訝。
舌頭上怎么會有這東西。
而且他們發(fā)現(xiàn),這小黑蟲附著在舌頭上,口器已經(jīng)扎進舌頭里不斷的吸著血。
黑壓壓一片已經(jīng)到了舌頭根,裹滿整個舌頭,給人極度的不適感。
硬拔下來,一個個拔下來,大叔得疼死。
可不管又不行,這些小黑蟲還在吸血,大有要把血吸干的架勢。
眼下想要保命,就只有一個辦法,割掉舌頭!
要說聾啞大叔也是條漢子。
下定決心后,他就讓倆人拽著舌頭。
干脆利索的把自己的舌頭給割了下來。
可是他沒想到,這割舌頭的疼痛是他疲憊身體不能承受的。
當即他就昏倒過去。
在昏迷當中,他迷迷糊糊的看到墻上的壁畫動了。
那些壁畫中的人群穿著大紅衣,正有序的走向一個地方。
而他們?nèi)艘膊恢趺吹?,就跟在了后邊?
走著走著,前面突然有了光亮。
他記得那光亮十分的刺眼,讓他無法睜開眼。
那群穿大紅衣的人都消失在了光亮中。
連兩位中央來的人也跟著走進了光里。
他想叫住他們,可是一開口,發(fā)現(xiàn)舌頭沒了。
一陣疼痛從舌頭傳遍全身。
他猛然驚醒。
陽光曬的他睜不開眼睛。
他四處看看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在一片湖水邊。
湖面平靜如鏡,倒映著天空,湖上煙霧縈繞。
就像深處仙境一般。
李山就躺在旁邊,已經(jīng)死亡多時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