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我說唐暖腳趾甲壞死且骨折,未來半個月都不能下床走動?!笔拺谚浀锰婆膰谕校瑳]有把懷孕的事告訴他。
沈時易心臟揪了一下。
目睹了她腳趾的傷勢情況,自己一個男人都可想而知會有多疼。
可她卻沒有喊一聲疼。
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,蕭懷瑾說:“她沒你想的那么堅強,送來醫(yī)院的時候,傷勢比你看到的還要嚴重。”
“我給清理的過程,她疼得幾乎昏過去,你作為表哥,應該多關心關心她?!?
因為唐暖說是親戚,蕭懷瑾又看他年長一些,下意識以為兩人是表兄妹。
沈時易本來心揪著揪著疼。
最后一句表哥,成功令他瞇起幽深的眼眸,“表哥?”
“嗯,唐暖告訴我,你們是親戚。”
沈時易聞,唇角溢出一聲極淡、帶著嘲弄的笑。
她都迫不及待跟他撇清關系了!
沈時易掃了蕭懷瑾的名牌一眼,眼神緩緩少了冰冷多了試探性,“蕭醫(yī)生跟唐暖認識很久了么?”
因為認為他們是表兄妹的關系。
對于沈時易深入的詢問,蕭懷瑾沒有反感反而很配合,“有兩年多,當時唐暖奶奶心臟搭橋手術住院,我是主治醫(yī)生?!?
兩年多......
沈時易眼底的敵意徹底消失,淡淡扯了扯唇,“我會照顧好表妹,就不妨礙蕭醫(yī)生的工作了?!?
蕭懷瑾不是阿垚......
唐暖說過,愛了那個男人八年。
沈時易真想看看,到底是什么樣的男人,能讓她這么多年日思夜想,念念不忘......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