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根本不會。
也是。
她愛的人,一直是那個每每在夢里,都會哭著喊著的阿垚哥。
那樣情深意切,又怎么會在意他區(qū)區(qū)一個兩年婚姻的男人?
唐暖抿了抿唇,一不發(fā)。
可她面上再無波瀾,心底里也早已像是掀起狂風巨浪,難受地令她想要逃離,想要碾碎那一直那么難受的心臟。
多痛苦,多酸澀,多悲哀啊。
“你認識這個人嗎?”
沈時易的聲音再度響起,手里的手機放大一張照片。
一身黑色,神神秘秘。
唐暖看了一眼,很快便搖了搖頭,“不認識。”
說完,她兩只手撐著床,勉強地坐了起身。
沈時易顯然不信,“你再看看,這個人是推紀念念下樓的男人,很明顯是蓄意傷害。”
說話間,他伸手扶了一把,幫她輕松地坐起身。
唐暖愣住。
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看著他,“你是覺得這個人傷害紀念念跟我有關(guān)系?”
沈時易知道她誤會了,耐著性子解釋道:“我不是懷疑你,而是這個人目的不純,你這邊才受了傷,紀念念就跟著出事,動機太明顯?!?
他也命人去調(diào)查,傷害她的人是誰。
但監(jiān)控拍下的那個人,雖然·穿著外賣的工服,匆匆忙忙開車撞到了唐暖。
但循著監(jiān)控一路調(diào)查,卻再也沒了那個人的蹤跡。
很顯然,兩人受傷都不簡單。
唐暖見他那么在意紀念念。
她心如刀割,不想繼續(xù)往下說,清清冷冷道:“這個人我不認識,你要為她找出兇手,我沒意見,但是跟我沒關(guān)系?!?
沈時易察覺到她生氣了。
擰了擰眉頭,他壓下情緒,語調(diào)調(diào)柔哄道:“是我表達不夠清楚,我并非認為這件事跟你有關(guān),只是覺得他外形跟顧禮琛相似,所以才問你?!?
唐暖再一次怔住了。
她的心刀扎一般,難受得要命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