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丫頭?!鄙驎r易深深嘆口氣,眸色愈發(fā)晦暗隱忍。
你一定愛慘了阿垚吧,才會這么極力維護。
兩年婚姻,兩年相守。
比起阿垚,卻不值一提。
沈時易垂下眼睫,離開房間。
蕭懷瑾在門口院子的樹下乘涼。
他坐在竹藤椅上,手里拿著一只蒲扇,一搖一搖地扇著,看起來很是愜意。
沈時易走近,說:“知道私自把她帶走,有什么后果?”
蕭懷瑾一笑置之,“我只知道她讓我?guī)兔?,我不能不幫?!?
大不了,不當醫(yī)生。
沈時易挑了他一眼,“不惜丟了醫(yī)生的職位?”
蕭懷瑾無所謂道:“沒什么可比性,不過,表哥應(yīng)該不會這么做吧?就算真這么做了,我也未必有事?!?
他在電腦上動了手腳,根本沒有留下蛛絲馬跡,沒那么輕易就被查出來是他。
沈時易冷峻著眉眼,沒有直接回答。
蕭懷瑾扭頭看向她,詫異問:“你和唐暖只是表兄妹那么簡單么?”
剛才屋里什么動靜,他都聽見了。
聽見唐暖哭得那么傷心,可想而知,她遇到了很大的問題。
唐暖看似柔弱,實則性格堅韌。
能讓她這么難受,一定是不小的問題。
“這不是你應(yīng)該知道的事,你擅自帶病人離開醫(yī)院,還是先想想怎么應(yīng)付醫(yī)院更好?!鄙驎r易聲音淡冷,沒有一絲溫度。
說完他抬腳走開。
蕭懷瑾眉梢微挑,“你這么在意唐暖,是喜歡她嗎?”
沈時易腳步一頓。
蕭懷瑾一顆心提起來,等著他的答案。
半晌,沈時易回頭,唇角溢出冷笑,“不該問的少打聽,你最好打消不該有的念頭?!?
說完,他長腿闊步離去。
蕭懷瑾心里咯噔一下,眼神漸漸黯淡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