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差點(diǎn)哭了,“時易哥,又不是我讓你不開心的,明明是唐暖,你怎么能這么對我。”
“你知道的,我一直都很愛你。時易哥,只要你愿意,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。”
紀(jì)念念趁機(jī)表白,都說人在脆弱的時候,最容易被趁虛而入了。
然而話剛說完,陸銘就過來,一把拽著她胳膊起來,“我說你能不能矜持點(diǎn),沈時易的老婆是唐暖,他是有婦之夫,說這種話合適?你簡直給你父母丟人!”
他要把紀(jì)念念拽走,免得她這個時候做出什么勾引的事來,到時候就不好給唐暖交代了。
紀(jì)念念掙扎推不開,氣的直跺腳,一巴掌扇去,好在陸銘動作快,及時抓住她的手。
“收起你得大小姐脾氣,沒人愿意慣著你!”
紀(jì)念念氣紅了眼,“我和時易哥本來就是一對,是那個唐暖趁虛而入,我這么做不過是爭取回來屬于我的時易哥,我沒有錯!”
“陸銘,我跟你朋友一場,你不幫我就算了,你還在這里幫著唐暖,還辱罵我?”
陸銘眼底翻起厭惡,冷道:“別了,你這種大小姐我伺候不起,也奉勸你一句,做個人吧!”
“唐暖和沈時易才是一對,你要是有點(diǎn)自知之明,就不該來破壞他們。”
紀(jì)念念氣的胸口劇烈起伏,倏然又笑得驕傲,“誰讓沈叔叔喜歡我,不喜歡那個唐暖?要怪就怪她出身太差,根本沒法跟我比?!?
“陸銘,你就等著吧,我和時易哥遲早在一起!”
撂下自信滿滿的話后,紀(jì)念念知道陸銘在,她也得不到好處,于是氣呼呼走了。
沈時易沒了喝酒的心情,起身要走,陸銘攔住他,“不喝了?”
沈時易丟下句不了,步履穩(wěn)健離開,絲毫不見喝多了的樣子。
陸銘不放心,上去陪他上了車,囑咐道:“回去跟嫂子好好聊聊,別吵架了。”
沈時易揉了揉眉心,覺得發(fā)脹的厲害,隨便應(yīng)了聲就讓司機(jī)開車回去。
紀(jì)念念眼看著車開走,眼底浮起狡黠的笑。
沈時易開著車窗吹著風(fēng),漸漸才有了醉意,迷迷糊糊睡了過去,最后,被司機(jī)扶著上了酒店。
紀(jì)念念洗好澡從酒店出來,穿著浴袍,看到沈時易,唇角勾起了得逞的笑,把支票給了司機(jī):“做的不錯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