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銘到抽口氣,“有點不敢相信,怎么說在一起就在一起了呢,而且你們分開也沒多久。”
琢磨了幾句,陸銘恍然大悟地看向了他。
“是不是因為外頭那些傳聞?都在說你和紀(jì)念念要訂婚了,她心里難受,就先找上了沈溫垚?”
雖然這么說,陸銘自己都不信。
以唐暖的為人,犯不著這么做。
何況那兩年,她是怎么對沈時易的,陸銘也看在眼里,一清二楚。
沈時易薄唇溢出冷笑,“她還會在意我和誰訂婚?若是在意,當(dāng)初又怎么會堅決離婚?”
陸銘白他一眼,“那不是有你父親的壓力嗎?唐暖可不容易。”
放在以前,沈時易是理解唐暖的。
所以一直以來,都在跟唐暖表態(tài)。
只要她肯堅持,肯說一句不離婚,那是絕對不會走到最后那一步。
可偏偏。
唐暖堅決與他去了民政局。
回想起離婚后的種種,似乎,唐暖真的不愛他。
換句話說,是不曾愛過。
想到這,沈時易心臟直直往下墜。
像是被生生掰開了兩瓣,疼痛的滋味簡直太折磨。
“她可以來問我,若是在意,也不會一句不問。”沈時易眼神漸漸清冷,浮起抹諷刺。
“她不過是,跟其他看客一樣,當(dāng)新聞看看罷了?!?
陸銘聽得出來,這句話里的悲傷。
認(rèn)識沈時易這些年,他再了解不過。
如果說沈時易以前不喜歡唐暖,那是毫不自知。
現(xiàn)在,反而是太了解自己的感情了,所以在辛苦克制。
男人啊,挺難的。
陸銘嘖了聲,“不管怎么說,我覺得這個事不太可能,你要是還想跟唐暖一起,那就問個清楚明白。”
“還有,你跟紀(jì)念念那事,到底是真是假?我都快分不清了?!?
沈時易眼神愈發(fā)陰郁。
滾動過風(fēng)雨后,又恢復(fù)了沉寂,“不重要了?!?
“如果唐暖覺得,那樣無所謂,我倒也無所謂?!?
陸銘被這話嚇一跳,差點跳腳,“你該不會破罐子破摔,真跟紀(jì)念念訂婚?”
那跟唐暖,可就真的玩完了。
恰巧。
打扮的花枝招展,面容嬌俏的身影走來。
露出一雙黑絲大長腿,性感又純欲。
聽到這句話,她迫不及待的看向了正在喝酒,頭也沒抬的沈時易。
男人說:“訂婚就訂婚,也不是不行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