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人走了,張瑜扭頭質(zhì)問的眼神,“想告訴暖暖你是阿垚?她要和沈時易復(fù)婚了,你現(xiàn)在說這些,合適?”
“有什么不合適?”沈溫垚反問,唇角譏笑。
“沈溫垚,在這之前你有無數(shù)次機會可以告訴老大,可你沒有選擇坦白,現(xiàn)在說這些,什么用心也太明顯了!”張瑜薄怒。
沈溫垚垂下眼,伸手拿起眼前的酒杯,“這正是我要做的,沈時易能和她一起,我也可以。”
張瑜冷笑,“憑什么這么自信?老大對你,興許就只有兄妹之情,你現(xiàn)在如果說出那一切,未免不太厚道。”
“人都要失去了,現(xiàn)在跟我說厚道?這兩個字與我而,有什么用?”沈溫垚重重放下酒杯,眼神凜凜盯著張瑜。
四目對峙,怒火交織。
張瑜咬著后牙槽,“真厲害,我還真是看錯你了,沈溫垚,十三年了!這么多的時機你不選,要是現(xiàn)在告訴老大你的身份,別逼我瞧不起你!”
說著,她站起身要走。
沈溫垚神色冷漠,無所謂道:“你看不過去大可跟我結(jié)束合作,至于唐暖,我不能讓她和沈時易結(jié)婚!”
張瑜回頭,凌厲的眼神掃過去,最后深吸了口氣,一句話不說扭頭就走。
......
沈時易在書房不斷抽煙。
從唐暖出去見沈溫垚開始,一直到現(xiàn)在,已經(jīng)兩個小時,抽了一包的煙。
身上的煙草味混合著淡淡的雪松氣息,面容俊朗精致且眉眼深邃,頃刻間荷爾蒙爆棚。
唐暖一回來,李嬸馬上上來告訴他。
他急忙出了房間,剛好碰上走上二樓樓梯口的唐暖。
兩人視線對上。
沈時易忽而感覺腳步沉重,站在走道隔著一段距離看著她,勉強扯了扯嘴角,“回來了?!?
唐暖一路上,心情沉重。
看到沈時易后,再也繃不住了,三兩步撲進他懷里,聲音軟軟糯糯,“嗯,回來了。”
沈時易心口揪緊,手遲疑的抬起放在她后背上輕輕摩挲,“怎么了?發(fā)生什么不愉快的事了嗎?”
唐暖抬起臉,一雙眸子泛著霧色,“阿易,我有話要跟你說?!?
沈時易看她神色認真,心臟狠狠顫了下,不由感到恐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