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個時候,甚至在火車上見過一對異地結(jié)婚的情侶。
這對結(jié)婚的情侶就睡在一張臥鋪上。
我們在火車,一呆就是將近三十個小時。
這三十個小時,我和周老二可沒閑著。
一路的吃吃吃喝喝喝。
每次有推著餐車經(jīng)過的阿姨路過,我們倆都得買一遍。
沒錢了就找錢四爺那倆手下要。
因為那倆手下凈重師父,所以對我們也很客氣。
因為吃吃喝喝也沒多少錢,他們也愿意給。
我們就在吃吃喝喝,睡覺做夢中,度過了三十個小時。
火車穿山越嶺,逐漸進入了“天府之國”成都的范圍。
本來,我想我們會按劉六走過的路再走一遍,直接去找南上國。
但我們先到了成都這樣的大城市,作為我們一個補給點。
這樣做也是步步為營。防止被人盯上。
當然這都是師父的主意。
劉天明也沒反對,他也是行里人,知道這樣做的重要性。
來到成都,已經(jīng)過了夏季最炎熱的時候。
秋高氣爽,讓人十分的舒服。
而且成都的人民都很安逸。
用周老二的話就是,成都的人民群眾,對實現(xiàn)四個現(xiàn)代化不感興趣。
師父則告訴他,不能否認成都人民群眾的努力,周老二這是歷史虛無主義,可別在成都人民面前胡說。
來到成都,我們這一行人也找地方住了下來。
但是我們是分開住的,畢竟這一大伙人,太過顯眼。
而劉天明怕我們跑了,丟下他們。
他便讓馮坤和我們住到了一家招待所里。
我們在成都呆了三天。
師父穩(wěn)如泰山,似乎并沒有著急去找尋南上國。
我們要去的川南地區(qū),到成都還有很遠的距離。
師父不著急出發(fā),想必有他的想法。
趙山河也是和師父一樣,沒事抽抽他的旱煙,好像也不著急。
劉天明和他的手下坐不住了,總是來問師父什么時候出發(fā)。
師父也僅僅用一句馬上馬上,回應他們。
我其實也是跟著心里著急。
但是大伙都如此沉穩(wěn)。
我也不能著急。
閑來無事,我們也不能總在賓館待著。
我就和林慧慧,還有周老二四處轉(zhuǎn)轉(zhuǎn)。
感受了下成都的生活。
也去茶館喝了喝大碗茶。
坐在竹椅上看看報紙。
當時最火的應該是就是女排奪得五連冠了。
林慧慧本身就是四川人,還能和當?shù)厝肆牧奶臁?
我和周老二就不行了,有時候能聽懂,有時候則是一知半解。
還需要林慧慧給我翻譯。
我們還去看了熊貓,去了都江堰。
幾天內(nèi)幾乎把成都轉(zhuǎn)了個遍。
而且這幾天,我總見到個陌生人和師父在聯(lián)系。
這個人是誰師父一直沒說。
就在來成都的第八天。
師父突然說,出發(fā),去找南上國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