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拿出來招待客人的東西,自然是村里最好的東西。
由此可見,在這個山村里生活真的很艱苦。
不過還好,他們釀造的酒確實好喝。
在吃吃喝喝中,我們逐漸抹去了隔閡,和村民們打成了一片。
周老二更是喝的不少。
一時間,我們和村民們就像是親密無間的戰(zhàn)友。
倆伙人就像是會師到了井岡山一般。
在吃吃喝喝,和各種歡笑聲中,時間過的很快。
在村民的盛情款待后,他們還給我們安排到了村大隊住下。
村大隊也就是村委會。
在大多數(shù)農(nóng)村,一般就是代指一個地方。
村大隊在村子的中心偏東。
當(dāng)時我們喝的迷迷糊糊,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村大隊。
只記得,最后好像還是村民們用驢車把我們和棺材一起拉回去的。
因為,黑暗中我隱約還能聽到驢脖子下的銅鈴聲,和驢哼哈的叫聲。
而且我旁邊就是喝的呼呼大睡的周老二。
我們后邊的驢車上,拉著那口李山的棺材。
在顛簸的驢車上,我真怕李山再從棺材上站起來。
于是薅了一把干草擋住了自己的臉,在酒精的作用下,我又昏昏沉沉的睡了去。
這一覺睡的很舒服。
全身很暖和,看來這酒確實是好酒。
不然師父也不會讓我喝這么多。
這酒喝完,渾身通暢,這幾天顛簸的疲憊感一消全無。
就是倆字舒服。
我本想這樣暖暖和和的睡上一大覺。
睡到日上三竿。
可腦子正想繼續(xù)睡時,就感覺到旁邊有人在推我。
邊推還邊叫我:“天哥哥,天哥哥,醒醒,醒醒。”
我一聽就是林慧慧。
這小妮子真是越來越煩了,怎么還叫到被窩里來了。
我不打算理她。
可她繼續(xù)叫我:“天哥哥天哥哥,快醒醒,我們該走了。”
什么該走了。
我這才睜眼看看周圍。
緩緩的睜開眼,發(fā)現(xiàn)我已經(jīng)在一個很大的土炕上。
土炕很暖,我身上還蓋著被子。
被子上還蓋件師父那件棉衣。
要不說還是師父疼我。
師父呢?
我向周圍看去,此時,我們在一個老屋子里。
屋里的白墻都脫落了,角落還有蜘蛛網(wǎng)。
在屋子的中央吊著一個瓦數(shù)很低的燈泡。
顯得整個屋子很昏暗。
在屋子的角落放著一個火爐。
火爐里還在燒著火。
師父,周老大周老二,還有紅姐圍著火爐。
在一旁的的炕上,趙山河和丹增在閉目養(yǎng)神。
他們像是在商量著什么。
我還納悶,他們不是都喝多了嗎?
師父則問了一聲:“慧慧,小天醒了嗎?抓緊時間,再不行動,那幫人來了我們都活不了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