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六指應(yīng)該就是這種情況。
聽到師父猜到楊六指的來歷。
楊六指多看了師父兩眼。
而聽到楊六指是當(dāng)初的老知青,周老二一下眼都有點亮。
他還有些崇拜的說:“前輩,沒想到您是老知青啊,小輩我也插過隊?!?
楊六指還多看了周老二一眼。
師父這時則又說:“楊會計,我也是后來下的鄉(xiāng),去的東北,也是山縫子里,比你這還艱苦。只不過后來我又去當(dāng)?shù)谋?。和您一樣,也算是為了祖國建設(shè)獻(xiàn)出了整個青春。哎呀,就是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出去,繼續(xù)為祖國地質(zhì)勘測作出貢獻(xiàn)了?!?
師父說到這,楊六指似乎有什么觸動。
他竟然主動跟周老大要了根煙。
點著煙,他吸了一口。
煙霧在車?yán)锷㈤_,他想了一下才說:“放心吧,你們死不了?!?
這算是楊六指給我們的一個保證。
師父看出楊六指是知青,在拍馬屁和套近乎的雙重攻擊下。
算是和楊六指這個村會計,傍上了關(guān)系。
楊六指這個村會計,好像還是能在村里說上話的。
他說我們死不了,應(yīng)該不會錯。
有他的保證,我們又多了份了保險。
要不說還得是師父。
太讓人佩服了。
倒不是師父三兩語,讓楊六指給我們許下了承諾。
而是師父觀察入微,捕捉人心的能力。讓人佩服。
師父怎么就看出楊六指是知青,還是第一批知青的。
應(yīng)該是楊六指的說話方式,年歲。和師父對那段時期的深刻了解。
在根據(jù)楊六指的反應(yīng),師父也越來越確定,他就是知青。
就這樣,雨夜里,我們的逃跑失敗。
被村民押到了村大隊。
再次來到村大隊。
還真有點回家的感覺。
此時李山的棺材已經(jīng)被人搬到了,我們剛才住的那個屋里。
整個大隊有不少村民。
人們讓開路,把我們和楊六指放了進(jìn)來。
我們被綁著,押在院子里。
此時我們的衣服都濕了。
一陣陣的冷,讓我們身體打哆嗦。
劉天明他們更是凍的嘴唇發(fā)紫,渾身發(fā)抖。
此時此刻,我是多么想念村里的酒。
剛想著。
楊六指還真端來了幾碗酒。
看到這酒,我們猶豫都沒猶豫。
端起來一飲而盡。
這碗酒下肚,瞬間暖和不少。
周老二還不滿足,問能不能再來一碗。
這次劉天明他們也不嫌臟了,也不矜持了。
沒喘氣就把酒喝完了。喝完他們也好了很多。
楊六指還讓人給我們打上了傘。
而這時,老村長被人攙扶著,顫巍巍的走到了屋里李山的棺材旁。
他的腳步緩慢,似乎不太敢去看棺材。
隨后他看到了棺材里邊的李山。
這一瞬間,老村長身體一軟,差點摔倒,還好有人攙扶。
看來棺材里李山的狀態(tài),也讓他始料未及。
這時,師父探楊六指的口風(fēng)。
問道:“楊會計,雖說我愿意和你們交易,金山林殺狼群也好,去尋那片兇險之地也罷。但有些事我們確實也沒弄清楚,李山的尸首為何不壞,還有,李山的棺材里到底丟什么了,讓老村長大動干戈的要抓我們?!?
楊六指又向周老大要了根煙。
點燃抽起來。
邊抽煙,他邊看著屋里的棺材,才說道:“不是說了嗎,尸首不壞,是因為村里巫醫(yī)的巫藥。至于棺材了沒了什么,是一塊像血一樣的玉佩。只是不知道這塊玉佩,是早就被人盜了,還是你們拿了!”
說到像血一樣的玉佩,我頓時緊張了起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