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晚星被他抵在洗手臺上。
他太強健了,她面紅耳赤的抬手抵住男人的胸膛,試圖掙扎,“程墨,你能不能先松開我,我沒穿衣服!”
他沒強迫她,壓下眼底的暗潮,順勢松了手。
那滾燙的呼吸卻噴薄在她耳邊。
“松開你,站的穩(wěn)嗎?!”
商晚星腿軟的不行,差一點滑下去。
她羞赧的順勢攀住他,卻被他一把撈起來,托著臀抱坐到洗手臺上。
她到現(xiàn)在才意識到自己有多危險,顫抖著雙手抵住他的胸前,卻摸到一身腱子肉,“能不能別在這里......”
可男人身上強烈的霸道氣息卻將她包裹,“商小姐,你該知道,從你嫁進來的那一刻起,一切就由不得你了!”
他太強勢了。
根本不給她反悔的機會。
可是突然——
程墨驀地頓住。
因為他在女人纖細的后腰上看到了一處薔薇花般的胎記。
這胎記,他認得!
翻滾的喉結(jié),冒尖涌動。
他冰冷的指尖撫摸上去,眉心狠狠糾結(jié),連聲音都冷了下去,“后腰上的胎記,哪來的?!”
商晚星條件反射想去摸,有點懵,“什,什么?”
她的后腰上確實有一枚薔薇花型的胎記。
應(yīng)該是從出生就有了。
仿佛要將她看透,程墨眸光極沉盯著她,抬起她的下巴逼她抬頭,“告訴我,你是商顏嗎?”
他發(fā)現(xiàn)她了嗎?
不可能的!她扮演了那么多次商顏,從沒有失手的時候,她跟商顏長的一模一樣,就連眼角下的淚痣都在一處。
壓下心底的慌亂,商晚星試圖打消他的懷疑,“我......我當然是商顏,怎么了?嫁都嫁進來了。還能有假嗎?”
她的眼里還有氤氳的霧氣。
視線相撞,程墨的心被狠狠揉了下,瞬間奔涌而出百倍的燥意。
他咬住她的耳垂,似笑非笑,“是嗎?聽說商家大小姐商顏前幾天還吵著鬧著不肯嫁,怎么又突然答應(yīng)嫁過來了?......我都有點懷疑,商家是不是送來個假的!”
商晚星長睫輕顫,臉頰上染上的淡粉泄露了她此時兵荒馬亂的情緒,“怎么可能是假的?我是商顏......一開始不想嫁是我還沒準備好,覺得婚禮來的太突然??晌椰F(xiàn)在想開了,我們從小訂婚,商家不會不信守承諾,只是......只是我們之前沒接觸過,所以我還有點不太適應(yīng)......”
她柔軟的雙手攀上男人的脖頸,獻上自己的吻,“別生氣了程墨,我們重新再來一次好不好?”
她閉著眼睛的模樣,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悲壯感。
瑩白的肌膚,腰肢又細又軟,長發(fā)凌亂的貼在臉上,一副任人蹂躪的模樣,任何男人看了這樣柔軟可欺的她,都受不了。
強行壓下那摸想要瘋狂的情緒,程墨截住她的唇,拉開一段距離,他垂眸望著她,“那就給你點接受的時間!今天不要你!”
可他突然收手,商晚星怕他不信。
如果今天替嫁的事被她搞砸了,爸爸明天的手術(shù)怎么辦?
“程墨......我......”她想解釋,證明自己。
男人漆黑的眸卻在她唇上逡巡,“今天算了,會叫嗎?叫出聲!”
“什?什么?”
商晚星懵了。
“爺爺在外面,他老人家急著抱孫子,在聽墻根!”程墨虛虛貼著她,嗓音如沙礫般滾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