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懷予覺得他說話陰陽怪氣的,而且突然就轉(zhuǎn)到了燕青梨身上。
“她擔(dān)心我什么?”他皺眉,“我有什么好擔(dān)心的?”
“是啊,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擔(dān)心的?!庇魃圩猿耙恍Γ拔覇柲?,你對那個女人,究竟是什么意思?”
陸懷予問:“哪個女人?晚星?”
“對,你對她究竟是什么想法?難道你真打算跟她過一輩子嗎?你們是真的結(jié)婚了嗎?”喻邵想弄清楚這件事。
陸懷予頓了一下,“可以說結(jié)婚了,也可以說沒有?!?
當(dāng)初跟商晚星結(jié)婚的人,是程墨,登記的名字用的是程墨,而不是他陸懷予。
他雖然替代了程墨,卻不是真正的沉默。
所以說他們沒領(lǐng)證也是說得通的。
“所以你打算怎么處置那個女人?如果你不喜歡她,不打算對她負(fù)責(zé),還是早點跟她說清楚,跟她劃清界限,否則會讓在乎你的人傷心?!庇魃廴滩蛔≌f道。
“我不會跟她劃清界限的?!标憫延枵Z氣冷淡,看著喻邵,“你今天為什么突然說起這個話題?我總感覺你話里有話,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
喻邵一時噎住了,半晌才道:“我不過是不想你欠下一屁股桃花債罷了?!?
陸懷予沒說話。
“那個女人應(yīng)該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吧?”
陸懷予皺眉,“她有名字,她叫商晚星,她的爸爸是你主治的,我不信你不知道她的名字,你對她有意見?”
“我對她有什么意見?”喻邵冷哼,“我跟她之間一點瓜葛都沒有?!?
“沒有最好?!标憫延枵酒鹕恚拔疫€有事,先走了?!?
喻邵一下子站了起來,“不回去老宅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