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晚星一臉疑惑,哭對自己來說不是什么難事?
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演戲天賦?
疑惑地眨眨眼,滿臉不解,眼看她還沒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,白鶴江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他真不明白,商晚星腦子是怎么長的?有時極為聰明,有時又笨得要命。
深呼吸好幾次,他冷臉道:“想想你的過去,想想你都遭遇了些什么?用你過往的痛苦做鋪墊,這回憶起那些年的不甘與絕望,我不信你哭不出來。”
短短一番話,讓商晚星醍醐灌頂,宛若打通了任督二脈,頓時明了。
是啊,她怎么能忘記這一點?
曾經(jīng)的她遭遇了太多的虐待,它們并非是家暴,可又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家暴!
因為家暴,從來都不止一種。
它是夫妻之間,親人之間,甚至如她這種沒有血緣的一家人之間,都可能會發(fā)生的事故......
明明曾經(jīng),她也是家暴的受害者,又怎么會無法揣摩透其中的含義?
想明白后,商晚星眼神逐漸變得清明堅定。
她鄭重地看向白鶴江,起身鞠躬:“我明白該怎么做了,謝謝你?!?
忽如其來的感謝讓白鶴江一怔,許久輕咳一聲,瞥過頭去。
“用不著謝我,待會兒你能呈現(xiàn)出來才是最重要的。記住我說的話,我只是給了你個機會,如果你抓不住他轉(zhuǎn)瞬即逝,我不會再給你第二次。”
“我明白的?!?
商晚星莞爾一笑,笑容燦爛耀眼,雖然配上畫的特效妝顯得有點滑稽,可讓白鶴江的心微微一顫。
他再次不由自主地撇開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