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不明白。
做沈氏集團的總裁夫人,真的就那么糟嗎?
顧桃之嘆了口氣,只覺得心力交瘁。
回房間的時候,她在門口遇見張冬寒,手中拿著一份離婚協(xié)議。
“只要你跟沈墨丞簽了這份協(xié)議,我立刻安排我大伯來給孩子做手術,全程免費,至于干細胞來源,如果那孩子的父親配型成功自然好,就算不成功也沒關系,只要我大伯開口,就沒有找不到的骨髓?!?
顧桃之拿過她手中的離婚協(xié)議,心里有著撕裂的疼。
總是嘴上說著離婚離婚,可真看見這份協(xié)議的時候,那種感覺,就好像整個人被掏空一樣。
張冬寒冷笑,轉身離開。
顧桃之關上房門,虛脫的躺在床上,渾身無力。
隔壁的沈墨丞,此時接到呂亞楠的電話。
“沈總,有線索了,我家傭人在修剪后院草坪的時候,在非常偏的角落發(fā)現(xiàn)一根抽了半截的煙,我爺爺規(guī)矩森嚴,不可能有傭人敢往草坪上扔煙,我爸跟我爺更是不抽煙,所以這半根煙,一定是外人扔的,根據(jù)監(jiān)控顯示,酒會那天,客人沒人去后院,只有那個殺手是從后院進來的,他很有可能在那潛伏了很久,抽了煙。”
沈墨丞問:“什么牌子的煙?”
呂亞楠說:“一個韓國的牌子,很小眾,我查了,在深城買不到?!?
沈墨丞微瞇著眼睛。
所以,這個人很有可能不是本國人,所以才逃得掉他們這么多人撒網式的追捕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沈墨丞掛斷了呂亞楠的電話后,立刻撥給周延。
“查一下呂家酒會之后,從深城直飛韓國的航班,所有人的詳細資料發(fā)給我。”
只要找到這個殺手,就能順藤摸瓜,查到幕后黑手。
奶奶深居淺出,他倒要看看,究竟是什么人敢對沈家老夫人下這樣的死手。
“是,總裁,另外還有一件事情要跟您匯報……”周延有些欲又止。
沈墨丞問,“什么事?”
緩了兩秒,周延重新開口。
“總裁,那個貨車司機的小三找到了,井域去西伯利亞之前,就查到了貨車上當時有兩個人,現(xiàn)在證明,另外一個人就是這個小三,她給司機下了致幻的藥物,所以撞上您,并不是意外,這女的就在咱們手里,您要不要見一見?”
沈墨丞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。
如果只是個普通女人,周延剛剛匯報的時候不可能是那樣欲又止的態(tài)度。
“她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