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小姐,我這個人說話比較直,就開門見山了?!?
咖啡廳臨窗的位置,薛母攏了攏身上的披件,表情高傲的看著對面端著牛奶喝的顧桃之。
她對顧桃之也調(diào)查了一二。
的確是個難得的新人作家,有一定的實力這不可否認。
但能拿到盛蘭的新人編劇獎,可不是光靠實力就夠的。
能讓組委會為她重新評定獎項,這里面若說沒有資本的力量,誰信?
更何況,長成這副狐媚的樣子,加上前幾天在讀書沙龍引得杜文軒那樣為他出頭,甚至直接封殺了一個主持人。
說她和杜文軒沒有不正當(dāng)?shù)年P(guān)系,誰信?
甚至?xí)鞯乃凶髌繁蝗肯录?,?yīng)該都是杜文軒為了給她出氣才這么做的。
她是女人,當(dāng)然知道枕邊風(fēng)的厲害。
這個顧桃之,顯然枕邊風(fēng)沒少吹。
而且,聽書琪說,這女人在外面還給野男人生了孩子?
真是可笑。
堂堂杜家的大少爺,文壇上的領(lǐng)軍人物,居然被這種貨色給玷污了。
若是杜家長輩知道,不知作何感想?
“我們薛家,書香世家,門風(fēng)很正,娶媳婦可以不挑外貌能力,但家世和人品必須要是上上乘的姑娘,顧小姐明白我的意思嗎?”
顧桃之再次抿了一口牛奶。
早上喝一杯,胃里暖暖的,很舒服。
她挑眉看向?qū)γ娴难Ψ蛉?,面上沒有任何表情。
薛母將她的態(tài)度視為不尊重自己,強忍著心中的怒火。
看看,這就是沒家教的女孩子,書琪跟她說話的時候,從來不會是這個態(tài)度。
顧桃之放下杯子,緩聲道:“薛夫人,我只是個寫小說、寫劇本的,不是婚慶公司,也干不來紅娘的營生,你們薛家想娶什么樣的姑娘,我好像幫不上忙?!?
她拿出手機,點開了幼兒園的視頻連接,看著碩碩和幾個小朋友圍在一起做游戲,忍不住彎了唇角。
但原本溫暖的笑容,在薛母眼中看來,卻是對她權(quán)威的挑釁。
“顧小姐,這就是你和長輩說話的態(tài)度?”
真是沒有教養(yǎng)。
顧桃之放下手機。
“薛夫人,你與我來說就是一個陌生人,我肯耽誤自己的時間,坐在這里聽你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,已經(jīng)是對你最大的尊重了,不是年齡大,就可以在年輕人面前為所欲為,長輩,指的是有道德、有修養(yǎng)的長者,不是有個歲數(shù)就叫長輩。”
“你——”
薛母被她的牙尖嘴利氣的漲紅了臉,直接站了起來。
“我告訴你顧桃之,你離我兒子遠一點,你這種貨色,連站在我們薛家的門口都不配,再敢蠱惑我兒子,挑撥他和書琪的關(guān)系,我就讓你在文壇永遠消失,不信你可以試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