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確,她沒有平等的身份跟他談。
喻綿綿手心微微捏緊,聲音下意識放低:“那宗先生,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?”
“求你把那晚的事當做沒發(fā)生,不要告訴任何人,尤其是我姐姐?!?
聞,宗霆簽字的修長大手一頓,放下鋼筆,抬眸,深邃視線射向喻綿綿:
“那晚你撞入我懷里,東摸西碰時,怎么不想想你姐姐?”
“現(xiàn)在求,會不會太晚。”
喻綿綿小臉兒一白,想著當時支離破碎的畫面,呼吸發(fā)熱:
“我當時喝醉,不是故意的?!?
“而且宗先生你沒喝醉,卻因認錯人對我那樣......不覺得也有一半責任......”
宗霆冷笑一聲,那笑極其危險諷刺。
他高大身姿站起:“責任?”
一份文件甩到地上。
喻綿綿彎身撿起來,然后就看到——藥物檢測文件。
上面顯示她的一味藥和宗霆身上所中一樣。
他那晚竟然中了藥!
難怪......難怪他當時有點異常......
原來他把她認成姐姐,還有這種因素。
喻綿綿明白過后,心里愈發(fā)堵塞,也明白宗霆意思:
“宗先生,我的藥箱里是有那味藥,但那是治療男性不振方面的藥。
和宗先生你身上的無關(guān),我沒有對你用藥?!?
宗霆清寒眼眸一下子變得冷凝:“治療?”
“把犯罪說的如此名正順,我倒是第一次見?!?
喻綿綿:“......”
想要解釋。
宗霆卻沒有給她機會,足有一米九的身姿邁步逼近,挑住她下巴:
“告訴我,你對多少男人‘治療’過?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