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力推他,他的身姿似墻,重山,絲毫不動!
宗霆臉色在夜色下諱莫如深,看不出真實情緒,但聲音格外嚴凝嚴肅:
“我醉沒醉,你分辨的清楚。
好好拿著,不要連一對耳環(huán)都拒絕我?!?
喻綿綿很不適應(yīng)這么近的距離,和愛昧姿勢。
尤其是男人說話時的氣息噴在臉上,溫熱,又酥人。
她手心生起一層層細汗,心里局促害怕:
“宗先生,抱歉,我不喜歡耳環(huán),也沒有打耳洞,拿這副耳環(huán)沒有用?!?
“關(guān)于替換身份之事,我也道了歉,受了懲罰。
你能不能放過我和姐姐,別再用這樣的辦法折磨我們?”
宗霆長眸瞇起,不解她的話語:“什么意思?”
喻綿綿捏緊手心,說:“你故意當著姐姐的面對我好,說惹人浮想的話語,然后冷落姐姐。
不就是故意懲罰我們姐妹倆,看我心虛害怕,姐姐失落難過嗎?”
宗霆:“......”
“姐姐今天因為你,哭了整整一個下午。
我這短短兩天,也感受到地獄般的煎熬,心如刀絞。
宗先生,您的目的達到了,很成功,能就此收手嗎?”
一個‘您’字,帶著怨氣,生氣,不甘,后悔。
宗霆聽完,清潤氣息籠上一層厚重:“地獄般的煎熬?心如刀絞?
我這兩天的所作所為,在你看來,就是這樣的感受和意思?”
不然呢!
還能有其他意思?
喻綿綿生氣捏緊手心:“是。我又不是笨蛋,知道你的手段。你折磨的夠久,請收手吧?!?
宗霆冷嗤,不是笨蛋?分明蠢得離譜。
他看著她那帶有怨氣的小臉兒,和只會說出煩人話語的粉唇,心中莫名一團煩躁滋生。
伸手,直接扣住她后腦,低頭堵住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