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綿綿認出那支幾百萬的名表,經(jīng)常帶在宗霆手腕上,很符合他的氣質(zhì)。
可她此刻更是好奇震驚:“你說他跟著你學廚?”
高高在上的宗霆,去學廚?
“可不是嘛?!贝笫逭f起這事就有勁:“前晚三更半夜敲響我的門,給我三萬塊,就讓我教他一天的廚藝。
我原以為遇到什么瘋子,精神有問題,沒想到他學的異常認真,從凌晨4點到昨天晚上8點,整整16個小時都沒休息一下。
而且他那雙矜貴的手,一看就不是做這種粗活的,不斷被燙傷、切傷,也沒皺一下眉。
學到最后,他的手完全不成樣子,我老婆看的哭了,讓他休息一下,他也不肯,也沒接受上藥。
他真的很認真,也很厲害,僅用一天就學會我們這里的當?shù)夭讼担浅0簟?
也不知是為了學的,佩服啊,羨慕?!?
喻綿綿聽得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在川城,即使她不去亂想,也無法忽視答案:宗霆是為她所學。
因為昨天她吐槽預(yù)制菜......嫌棄營養(yǎng)品......
他居然沒有生氣離開,而是出去找人學廚。
學習16個小時,滿手是傷…
她心臟里,有什么堅硬的東西在破裂,崩開,說不上具體什么情緒,但卻很動容。
似乎,不該對他差,他人也不是那么差......
......
宗霆是在回來大叔離開后的十分鐘回來的。
他依舊西裝革履,矜貴絕倫,但氣息里已然有著不同于往日的清冷肅然。
他看著站在院里發(fā)愣的女孩兒,聲音理智低沉:
“喻綿綿,我們談?wù)?。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