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,越燃越烈。
*
喻綿綿跑出臥室后,獨自坐在花園里。
晚風很涼,卻怎么也吹不散身體的羞熱,臉上的滾燙。
她不敢想像自己那幾晚做了什么。
怎么會發(fā)生那樣的事情?
她要怎么面對姐姐?怎么面對自己?
外面是幾十樓的高空,她有種跳下去的沖動。
可走到邊緣后,又硬生生僵硬在那里。
她自己做出那種事情,怎么好意思死?怎么好意思讓別人替自己善后?
而且整件事來說,宗霆也算是被她主動,又有什么錯?
如果新聞傳出她懷孕跳樓,影響宗氏,奶奶也肯定會被氣死。
她不能那么自私。
怎么辦?她快瘋了。
不知站了多久,宗霆從屋內走出來,將一件男士大衣披在喻綿綿身上。
他身姿修長高貴,氣質已恢復往常的清風朗月:“外面涼,回屋?!?
喻綿綿側過身,第一時間背對他,不敢看他。
發(fā)生那種事,真的很丟臉,很尷尬。
宗霆脾氣似乎很好,揉揉她腦袋:
“我都沒覺得單方面誤會尷尬,你害羞什么?”
喻綿綿一哽:“……你還說,不準說?!?
宗霆優(yōu)雅一笑,矜貴站到她面前,替她扣大衣扣子:
“男女之事,人之常情,自然合理,有什么不可說?
你去樓下會所看看,多少男女夜夜笙歌,熱情求偶。
開放社會,你還懷著孕,怎么像個未經(jīng)人事的小姑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