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答應(yīng)又能如何?”宗霆自嘲一笑:“讓她在我面前鬧自殺嗎?”
肖瀟:“......”
薄時暮:“......”
他們的確沒想到會有女人拒絕宗霆,拒絕到抑郁,自殺。
要說以前,從來都是宗霆主動拒絕的。
難道常在江湖飄,總要矮一刀?
宗霆此時想到喻綿綿手臂上的傷痕,以及那割腕自殺的一幕,面色變得尤為冷寒黑暗。
他再次喝酒。
喝的比之前還猛,還無所顧忌。
像是要把醉死。
肖瀟看不下去:“宗哥,要我說嫂子也不一定是完全沒有感情,也許只是太在意世俗身份關(guān)系,現(xiàn)在又被你欺騙,氣過頭,在氣頭上,才會想離開。
你要真喜歡她,不想她走,哪怕是撒嬌賣軟裝可憐,一哭二鬧三上吊,都應(yīng)該用盡辦法把她留下來。
而不是在這里喝悶酒。
喝醉,醉死,她都不知道的?!?
薄時暮亦直接拿過酒瓶,說:
“肖少這次說的有道理,她不一定對你毫無感情。
所有問題出在喻細(xì)雨身上。
如果能解決喻細(xì)雨,或許她會放下心里的壓力和重?fù)?dān),接受你?!?
“對,她肚子里還懷著你的孩子,女人的心又很容易軟。
你只要去做,去解決問題,鐵打的墻,都能被打翻。
我就不信,和宗哥你在一起那么久,你又這么優(yōu)秀,會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?!?
宗霆聽著肖瀟和薄時暮的話語,嘴角嗤笑。
感情?
這放在過去覺得可笑的東西,現(xiàn)在依然覺得可笑。
那小姑娘毅然決然,一晚也不愿意多待的樣子,哪兒像對他有感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