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緋紅眼眶直直瞪著馮玉珠。
馮玉珠卻覺得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,洋洋得意邀功:
“你不用這么感激涕零感謝我,我?guī)土四?,記在心里就行?
等孩子生下后,身為宗家繼承人的母親,你可一定要多幫扶喻家。
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?!?
說著,她親昵抬手握住她小手。
喻綿綿覺得惡心,一把拉回手:“鬼和你是一家人。
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之所以隱瞞,就是想利用孩子,幫喻家爭取利益。
不過你別癡心妄想,這個孩子跟喻家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我也不會讓你沾一點邊。
收起你的虛偽和做作,滾開?!?
她丟下話語,邁步就走。
馮玉珠被這猝不及防的辱罵和不禮貌行為氣到,臉色扭曲:
“你這個白眼狼,有了梯架就想自己攀高枝,沒心沒肺!
滾回來!我叫你滾回來!”
無論她怎么罵,喻綿綿都不理會,不回頭。
她是真沒想到馮玉珠那么心機。
算計她、看不起她也就算了,可姐姐好歹在喻家生活那么多年,是親近的關(guān)系,怎么能那么欺騙姐姐,打這樣的算盤?
若是姐姐知道連生活多年的舅媽都欺騙她,該是怎樣的心碎窒息?
不敢想。
她在樓道站了足足十分鐘,吹得身體發(fā)冷,才平復(fù)下些許情緒。
擔心哥哥找,轉(zhuǎn)身準備回樓道。
一轉(zhuǎn)身,卻意外看到——坐在輪椅上的宗霆。
他腿部包扎厚重,行動不便,看起來很嚴重。
她下意識出聲:“你怎么在醫(yī)院?腿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