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端聲音卻是陌生:“抱歉,我們少爺近來在做治療,暫時無法過去。
請轉告喻綿綿小姐,讓她耐心等待?!?
喻細雨:“......”
這個時候做治療?
那不是說明短時間都無法接走綿綿?
希望這短時間里不要再出去任何問題。
......
第二天開始,喻細雨變得格外殷勤主動。
她給宗霆送餐,又學習換尿布、調奶粉、嬰兒洗澡等事宜。
在見宗霆時,她特意演示給他看:“宗先生,你看我做的有沒有問題?”
宗霆挑不出半分問題來,甚至可以說的上優(yōu)秀專業(yè)。
他薄唇掀開:“孩子這些事宜不用你操心,會有專人保姆?!?
“保姆再是優(yōu)秀,也不如親人,我想給孩子多一點愛,讓他幸幸福福的?!?
喻細雨說起這個,不禁苦笑:
“我和宗先生應該都是一樣,從小由傭人和老師帶大,沒有父母陪伴。
現在有了孩子,便想讓自己吃過的苦,不能出現在孩子身上。
宗先生,你放心吧,即使你工作忙,我也會照顧好孩子的?!?
宗霆眸色中有揮散不去的厚霧,看不清情緒。
他涼涼道:“喻細雨,過來。”
這是他第一次叫喻細雨的名字。
并且平靜冷沉,不是冷酷無情那種。
喻細雨心跳加快,臉色微紅,羞澀緊張走過去:
“宗先生,怎、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