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醫(yī)生,先用這些中藥小偏方給宗先生降溫去火,鎮(zhèn)定皮膚,等晚一點再擦西藥,可以嗎?”
西藥性急,中藥緩和,之前在鄉(xiāng)下很多燒傷燙傷,用小偏方及時處理,都會治療好不留疤的。
薄時暮知道她會一二:“行,我把藥放這里,你為霆處理。”
他放下藥便離開,為兩人制造空間。
喻綿綿:“......”
她只是送藥,沒說要親自處理。
可現(xiàn)在宗霆自己趴在床上,她不得不上前:“忍著點痛,很快就好。”
宗霆輕嗯一聲,全程沒有發(fā)出一絲聲音,但沉重面色和緊擰眉頭,依然看得出疼痛。
畢竟是燒傷。
她找話題和他聊,轉(zhuǎn)移注意力:“我剛剛看到京川的車,有抓到兇手嗎?”
“嗯?!弊邛獙⑹虑樵嬖V她。
喻綿綿在聽到是馮玉珠所為后,臉色生氣。
一個人怎么可以那么壞?進監(jiān)獄還不知悔改。
可在知道馮玉珠已經(jīng)去世,還是那么悲慘的方式后,她瞬間小手一抖。
死了......馮玉珠死了。
一個活生生的人突然離世,再是痛恨生氣,都讓人意外,難以接受。
她有這種想法,那從小和馮玉珠一起長大的姐姐,又該有多難受?
她聲音有些艱難擠出:“宗先生,姐姐那邊......現(xiàn)在怎么樣?”
宗霆眸光微深,說出實情:“你姐在幾天前已經(jīng)出國留學(xué)?!?
出國留學(xué)?
“什么時候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