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法依然那么好,柔韌有力,又不過于重,按起來很舒服,很緩解情緒。
按著按著,宗霆面色越發(fā)柔和,消逝寒氣。
而就在這個時候,小姑娘的小手按到下方,一不小心碰到他某處地方,他睜開眼,視線一下變得清明,抓住她手腕:
“你碰哪里?”
喻綿綿嚇得小臉兒發(fā)白:“那個......泡沫太多,我想替你按腿,不小心碰到的!”
“真的,我可以發(fā)誓?!?
她舉起雙手發(fā)誓。
宗霆卻沒錯過她眼中的那抹狡黠心虛,薄唇輕啟: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,想誘惑我再來一次?”
喻綿綿哽住:“......”
好吧,她是有那個意思。
但又不完全是那個意思。
她羞澀緊張望著他:“你讓我?guī)湍阆丛?,還放慢動作,又拉我到浴缸這里替你洗頭,其實真正的意思......就是想讓我那個。
我…不介意的?!?
她說完,已經是聲音小如蚊蠅,小臉紅成蘋果。
宗霆眸色一閃而過的錯愕,隨即浮著星光點點:“你以為很懂我?”
喻綿綿當然不傻。
男人如果不想要,不會跟你折騰這么久,會三下五除二洗干凈睡覺。
而他之前刻意折騰,洗澡時看她的眼神也像野狼般危險,還挺劍指長城,其意思不而喻:
想再要她。
既然他有那個意思,她又因他那句‘她從未主動’而自責,現(xiàn)在自然想付之行動回應他。
想著,她深吸一口氣,直起一點身子,弓過去親他唇:
“宗先生,別繃著了,好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