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肖瀟震驚下巴:“宗哥你從不搭理外人,怎么送他們酒?難道認(rèn)識(shí)?”
“不是。”男人聲音清清淡淡響起:“只是覺得那女孩勇氣可嘉,值得鼓勵(lì)?!?
肖瀟:“......”
行,有錢就是任性。
他很快讓人送了瓶過去,而后認(rèn)真望著宗霆:
“宗哥,到底什么事讓你這么愁悶?說出來我?guī)湍憬鉀Q解決?!?
宗霆并未回答,只冷冷自嘲:“沒什么,只是有些人不像這個(gè)女生那么大膽,勇敢?!?
“......”
“我還以為那種簡單問題,她會(huì)很快給出答案,她的猶豫,真是出乎我意料,是我高估了?!?
“......”
“肖瀟,你知道嗎,我一直以為我是那個(gè)能夠掌控自己命運(yùn)的人,現(xiàn)在才感覺到如此無力。
她讓我對自己的選擇產(chǎn)生懷疑,是否要重新審視那段關(guān)系?!?
“......”
“或許,從一開始,我就錯(cuò)了。她并不是我需要的人?!?
“......”
宗霆一連說了許多。
而說著說著,他不小心拿了桌上的酒,喝進(jìn)口中也未察覺。
情緒太過低沉,味覺已不再有感知。
一杯接著一杯,苦味彌漫喉嚨,五臟六腑,烈味灼心。
肖瀟從始至終坐在一旁,一句話也沒插上。
到最后,宗霆醉了,他嘆一口氣:“感情真不是什么好東西!希望我一輩子也不要有!”
吐槽歸吐槽,他還是給喻綿綿打電話:
“嫂子你在哪里?宗哥他醉的一塌糊涂,吵著要見你,我給你送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