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萬?!彼炯儽〈捷p。
“哼!你怎么不去搶?”陸景懷怒然的看著她。
司純心底冷笑,她可不就是來搶的嗎?
“中醫(yī)講究望聞問切,首先看你的面色就知道經(jīng)常熬夜,縱欲過度,在看你的眼睛,眼白微微發(fā)黃,肝熱,便秘,精神狀態(tài)也很差,體態(tài)也很差,是因為缺乏鍛煉。
嘖嘖嘖,你們家有痛風(fēng)遺傳史,就包括你也有。恭喜你呀!”
“什么?你在恭喜什么?”陸景懷凜冽的目光看著她。
她居然恭喜他有??!
是他理解的這個意思嗎?
“害!當(dāng)然是恭喜你有病呀?!鼻寮兌鵁o辜的看著他,聲音綿軟酥骨。
陸景懷感覺后背一股電流快速竄起。
這女人頂著一張清純可愛的臉,說出來的話怎么這么惡毒?
陸景懷憤怒的看著爸爸,“爸爸,這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好人?她那藥膏也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,爸,我看你還是別被她騙了。”
司純冷笑,看著急不可耐的陸景懷,此刻的他看起來很可笑。
“這位先生,世界上沒有什么好人,只是壞人的程度不同而已,難道你自己就沒有做過壞事嗎?”司純語氣無比諷刺。
“你……”陸景懷深邃的眼定定的看著她,說不出話來。
“這位先生,你不用對我疾厲色,等我有用時,你會滿臉堆笑的求我,現(xiàn)在我的藥還沒有發(fā)揮作用,你可以隨意翻臉?!?
司純說完,提起醫(yī)藥箱,看著陸惑:陸董,今天的事就到這里,貴公子三天后腿有知覺了,再給我打電話,如果他的腿沒有知覺,那就是我木槿的藝術(shù)不精湛?!?
司純說完就和楚璃一起離開。
陸惑忙跟著出去送。
“木槿神醫(yī),那是我的小兒子,他不太會說話,你別和他計較
。”陸惑檢討好的說。
看到那名貴精致的琉璃瓶,他已經(jīng)沒有懷疑了。
只有木槿會使用這樣名貴的琉璃瓶,她的醫(yī)藥箱里,有很多這樣的瓶子,每一個都是獨一無二的藝術(shù)品。
司純聲線散漫:“我沒和瘋狗一般見識,在我的藥沒有產(chǎn)生效果之前,我會忍著的。”
陸惑:“……”
這人小小年紀(jì),說話挺鋒利的。
每一句話都帶著刀。
到了大門口,司純說:“陸董請回吧,有緣的話三天后再見?!?
“木槿神醫(yī)慢走!”陸惑笑道。
所有的事情只能等三天之后再下定論。
至少他的兒子不能成為廢物。
必須挺直腰桿走路才行。
司純微微頷首,帶著楚璃出去。
上車后,楚璃冷笑:“這陸景懷,真不是個男人?!?
司純淡淡瞥了一眼陸家別墅,語氣平靜:“你別看他平時優(yōu)雅從容,他心眼多的很,善良的人根本就玩不過他。”
“阿純,我知道你心里難過,但沒關(guān)系,他們家有很多黑料,再過一段時間,把黑料爆出來,他們家的股市會一直下跌,那些股東們也會因為這件事情把他們陸家踢出局的?!?
“嗯!我知道,走吧,回去吃飯?!彼炯兛吭谝巫由希]目養(yǎng)神。
現(xiàn)在就等ac項目了,她倒要看看,陸惑哪來的底氣。
楚璃看她疲憊的樣子,很心疼,她開車上路。
只是沒走多遠,就被一輛黑色的豪車擋住了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