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來想耐心的等三天,可是媽媽說等不了,怕夜長夢多。
怕司純找到反擊的機會。
趁她病要她命,媽媽說的也沒錯。
他從來都沒有在女人手上栽過跟斗,唯獨栽在了韓司純的身上。
而七爺,始終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,那面具下深邃的眼眸里的不屑,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丑。
封陽也怕事情有變,他也忍不住出聲:“七爺,所有的證據(jù)都能證明是韓秘書做的,七爺為什么不報警抓人?”
他話音剛落,身后傳來清冷的聲音:“好呀,那就打電話報警吧?!?
冷冷聲音,極具穿透力。
大家看向司純,見她一臉從容又風輕云淡。
七爺面具下目光淡淡瞥了一眼她:“韓秘書,不是讓你在家里休息嗎?”
司純走過去,看著他,“抱歉,七爺,我本來想在家里休息,可是這些人都鬧到公司里來了,我也不想讓七爺為難?!?
“韓秘書,這是為難的事情?因為你一個人的事情,讓我們所有人的利益受損,你要是識時務,就自己去自首,公司也會給你最后的體面。”
霍夫人目光瞇著,不疾不徐地說。
“體面?”司純走過去,站在不遠處,目光落在封陽身上,“封陽,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,你是自己承認陷害我,還是我拿出證據(jù)來?自證清白?”
封陽一愣,看著她澄澈的美眸,這雙眼眸,透亮睿智又光芒綻放。
“韓秘書,我說過了,我沒有陷害你。”以他的能力不可能找到證據(jù)來反擊的。
他不相信她有反擊的能力。
司純冷笑:“封陽,在霍氏集團工作了這么多年,你的格局還是這么小嗎?”
封陽:“……”
他凝眉看著司純,她憑什么這么自信?
封陽義正辭:“韓秘書,我是為了公司的利益考慮,你是敢做不敢當嗎?”
“韓司純,現(xiàn)在公司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虧錢,這樣的損失你承擔得起嗎?你一個沒錢沒勢的野丫頭,憑什么這么囂張?”
一名股東怒了,手指著司純罵。
“七爺,韓秘書罪不可赦,還是盡快報警吧,這種女人吃里扒外,就應該打她七寸,讓她永世不得翻身?!?
這話是霍夫人說的,說完還冷冷的看向司純。
七爺眸中的殺意越發(fā)的明顯。
池梟坐在他身旁,只感覺異常煎熬。
司純也看向霍夫人,冷聲揶揄她:“霍夫人,不要把話說的這么絕,我當你是人的時候,你盡量走人道吧?!?
“你……”霍夫人知道司純喜歡耍嘴皮子,她優(yōu)雅大方,有些話不能隨意的說出口。
為了維持形象,她努力的壓著心底的怒火。
司純一臉算了的表情,“算了,我不拿畜生來氣自己?!?
霍夫人:“……”
她什么意思?
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。
眾股東,“……”
好狂妄的秘書。
連霍夫人都敢罵。
七爺和池梟肩膀微聳,忍俊不禁。
“韓司純,你這粗鄙的野丫頭。這也不怪你,你無父無母,能走到這一步已經(jīng)不容易了,韓秘書,為了你的將來,你還是去自首吧。”霍夫人壓著心底的怒火,把話說的圓滿又好聽,不生氣,又彰顯自己的大度。
“呵……”司純輕笑出聲:“霍夫人真會替我著想,不過呢,你也別太著急,好戲才剛開始呢?到時候誰去自首還說不一定呢?”
“韓司純,別耍嘴皮子了,我現(xiàn)在就打電話報警抓你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