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色,叫老公?!蹦腥说穆曇舾敉獾纳硢?,啞的一塌糊涂。
也是一種誘哄,誘哄著喻色眨了眨眼睛,可……可她沒叫。
墨靖堯等了又等,等了足有五秒鐘,也沒等來喻色的一聲‘老公’,他著急了,不耐煩了。
“小色,叫……”
然后下一秒鐘,墨靖堯直接被喻色給打斷了,“你叫我什么,我叫你什么,靖堯。”
‘靖堯’兩個字,還故意的咬的很重很重。
她這樣一開口,墨靖堯瞬間秒懂了。
“老婆,叫老公?!?
喻色伸手就在他的手背上掐了一下,“算你識相,老公?!?
這一句雖然帶著濃濃的咬牙切齒,而且聽到的時候墨靖堯手背上還被掐疼了,可是這一刻卻是他沒有認識喻色之前沒有感受過的幸福。
就很幸福很人間煙火。
甚至于,那一掐都是美好的。
咬牙切齒的聲音也是美好的。
原來世間最美好的不是以為的溫柔以為的甜美,而是人間煙火氣。
俯首就在喻色的臉上親了一下,“晚上再收拾你?!庇H完說完,墨靖堯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大長腿幾步就離開了公寓,到了隔壁對門的公寓。
雖然還沒進去的時候,心底里有些在埋怨是祝許影響了他和喻色溫存的新婚第一天的清晨。
但是,一見到祝許,墨靖堯就收起了所有的有顏色的心緒,迅速的把已經(jīng)做好的早餐端到了餐桌上。
擺好了碗筷的時候,喻色也整理好了自己回到了這間公寓。
她沒有化很濃的妝,就很淡很淡類似于素顏的妝容。
但是她用上了最正的大紅色的口紅。
她膚色白,所以襯著口紅隔外的妖嬈如畫。
也與她身上的裙子互相襯托,很美艷。
但是美艷中卻又矛盾的透著一股子清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