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狠話誰不會?
宋以菱掏了掏耳朵,這段時間她什么話沒聽過?每天光是金方舟在她耳邊念叨的狠話就不下百遍,駱滄修做夢式發(fā)讓她聽得分外可笑。
“888包廂是吧?你可一定要到場,不然我到了見不到你,會非常失望?!?
后面五個字,她咬的很重。
一字一頓,生怕駱滄修有聽漏的。
說完,她也不顧金方舟是否還有別的話要跟駱滄修說,直接掛斷了駱滄修的電話。
“金醫(yī)生,聽到他的需求了嗎?明天就麻煩你多跑一趟了呀?!彼齼墒忠粩?,模樣要多無辜有多無辜,與方才和駱滄修電話里叫囂的判若兩人。
金方舟危險地瞇起眼,淡漠開口,“你明天不去?”
“我明天有課,不能出去?!?
她將當(dāng)初金方舟逼著她上課,為了讓她不在他旁邊煩他吵他,名下令規(guī)定,她每天什么都不需要管,上課才是第一位!
所以......
宋以菱遺憾地?fù)u了搖頭,送上真誠的祝福。
“路上小心,記得回來?!?
......
宋以菱的想法很好,但第二天一大早,就在睡夢中被金方舟吵得不得安寧。
家人們,誰懂???
誰家不茍笑的醫(yī)生會在家里放擴音喇叭循環(huán)播放“我姓宋”?
宋以菱仰天長嘆,“金方舟,你最好別讓我出去,不然我跟你拼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