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喬閆司還真不敢說。
倒也不是怕宋以菱生氣,覺得他狹隘,只是不想提起宋以菱的傷心事。
“他要是沒死倒真好了?!?
宋以菱心底那就沒有任何一點負(fù)擔(dān)了。
雖然昨晚直接求婚是有些沖動行事了,但宋以菱很清楚,那是她對喬閆司的愛意沖破了枷鎖,所以才會情不自禁說出那樣的話。
她不后悔,也不會收回自己說出去的話。
“我會叫人繼續(xù)去找的,你別擔(dān)心?!?
宋以菱笑了笑:“我當(dāng)然不擔(dān)心了?!?
她說著要起身:“你還有休息時間吧?今天出去走一走?”
喬閆司走過去一把將人抱起來,宋以菱熟練無比地?fù)ё涕Z司的脖子,整個人靠在他懷里,心安無比。
“我當(dāng)然可以,我是怕你不行?!?
宋以菱雖然不是男人,但也不喜歡別人說她不行。
“到時候讓你看看到底是誰不行!”
喬閆司看到她這幅模樣就被迷得暈暈乎乎的,低頭就要去親她,宋以菱笑著躲過去:“別墅里住了那么多人,你是打算讓他們在底下等我們嗎?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誰還不知道你墨跡那么久才下去是在干什么了?要點臉吧喬閆司?!?
喬閆司抱著宋以菱往浴室走:“你也說了都是成年人了,做點成年人該做的事怎么了?”
宋以菱難以置信地看著他:“你這個人,你——唔——”
宋以菱是真不想丟這個人,好說歹說讓喬閆司同意只折騰半個小時就下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