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看重兄弟情分,對懷王從未有過半分不悅。
可現(xiàn)在……
他覺得跟二哥之間出現(xiàn)了三觀上的分歧。
“不過,二哥。”
他拒絕跟懷王一起去朝堂。
但還是開口勸解。
“你是王爺,說話做事,都代表著皇家的顏面,你府內(nèi)那些女子,你還是盡快處理好。”
他深吸口氣,下了一個十分艱難的決定。
“這件事,你親自給父皇去認(rèn)錯,否則等到御史臺彈劾你,可就不是打板子這么簡單了?!?
懷王:“???”
他一頭霧水,剛要解釋,風(fēng)夜北已經(jīng)放下了簾子,吩咐秦羽趕車。
懷王站在路邊,原地凌亂,懷疑人生。
過了好大一會兒,他才無奈地揉了揉眉心。
現(xiàn)在他不能騎馬,只能租了一個軟轎,慢悠悠地朝著皇宮走。
……
今日的早朝,還是以秦巖的問題為主。
夏仁帝的意思是,如今快到年關(guān),在封地上的王爺以及邊關(guān)的將軍都要回京城述職。
所以,這幾天不管是皇宮還是京城內(nèi)外,都會跟著忙碌起來。
為了不將事情都集中在一起,便打算讓秦巖的事情早點結(jié)束。
風(fēng)夜北立刻呈遞上了秦巖的罪行。
“父皇,罪行歷歷在目,全都有人證物證加以證明?!?
“兒臣還帶回了多個受害者,若是父皇想要查問,可直接宣到殿內(nèi)?!?
夏仁帝只是看了一部分,便已經(jīng)氣的渾身顫抖,狠狠地一拍桌子。
文武百官瞬間跪在了地上。
“蛀蟲!”
夏仁帝低吼一聲,臉色黑沉。
有幾個大臣互相對視了一眼,隨即開口。
“秦巖的罪行罄竹難書,就應(yīng)該斬立決!”
“臣附議!”
“臣附議!”
“臣附議!”
約莫有十幾個大臣站出來要秦巖立刻死。
但風(fēng)夜北卻說道。
“父皇,兒臣認(rèn)為應(yīng)該再緩幾天,秦巖不過是個吏部尚書,卻能在各部游刃有余,此事定有別人助力?!?
“父皇?!?
他的語氣沉了沉。
“大夏的蛀蟲,應(yīng)該一網(wǎng)打盡,百姓們也能過個好年?!?
夏仁帝深以為然地點點頭。
“那就……”
“咚咚咚咚!”
一陣急促的鼓聲打斷了夏仁帝的話。
所有的大臣都愣了一下,錯愕地朝著外面看去。
“這好像是,登聞鼓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