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大夏的規(guī)矩。
戰(zhàn)王妃在外,算是君。
縣令,是臣子。
所以,莫千山應(yīng)該跪拜迎接。
但……
莫千山卻是瞇瞇眼。
“信口雌黃!”
云滄鸞知道自己說了身份,沒人會相信,所以直接拿出令牌。
“你可以不認識我,這個令牌,總認識吧?”
這是戰(zhàn)王的令牌。
但這個上面刻著鳳凰。
代表戰(zhàn)王妻子。
通常大夏的皇子,出生的時候都會雕刻兩塊牌子。
一個雕刻龍,代表皇子。
一個雕刻鳳,未來送給自己的媳婦。
出門在外,這就是身份牌。
所以大夏無論是什么地方的官員,上任之前,都要學(xué)習(xí)這些東西。
以免得罪貴人,連累九族。
莫千山看了看這令牌,不由心驚,立刻起身走到了云滄鸞面前。
隨后,他跪下去。
“微臣參見戰(zhàn)王妃?!?
“起來吧。”
云滄鸞很反感封建社會的跪拜習(xí)慣,但如今,也只能“仗勢欺人”。
“我聽說,昨晚在客棧去世的人,出現(xiàn)了新情況,你們一致認為,是我小妹殺了那個人?”
莫千山的語氣恭敬。
“是,此人中了毒,見血封喉的那種?!?
“有證人說,王妃您的小妹跟那個人碰觸過,若是在這個時候下毒,不是沒可能。”
云滄鸞冷笑。
“所以你根本就沒證據(jù)?!?
莫千山拱手,“微臣也只是想要請你們來問一問情況,并沒有羈押的意思?!?
“好,既然如此,莫大人就審問吧。”
莫千山只能坐回去,開始詢問情況。
影兒對答如流,問心無愧。
現(xiàn)在沒有直接證據(jù)證明影兒有問題,也沒有證據(jù)證明影兒無辜。
就……
陷入了僵局。
云滄鸞說道,“大夏的律法,向來是疑罪從無?!?
之前律法經(jīng)歷過改革。
恰好,改革的人,還是戰(zhàn)王。
莫千山低頭沉思了一下,最終當堂釋放了影兒,但是影兒還是不能離開這里,隨時等著傳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