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說是不想走的時候,羌公公覺得他們瘋了。
“現在北齊境內并不太平,各位,你們若是出現了問題,奴才可是差不了兜著走的。”
北齊內亂成這樣,基本算是要分崩離析了。
這個時候,很需要楚霸王那樣的人物來鎮(zhèn)住場面。
可現在的陛下是個膽小鬼。
搶來了江山之后,一直做噩夢。
說是夢到父皇要殺了他。
還說那個位置不想坐了。
當時羌公公就想,你這不是廢話嗎?就算是別人想坐,也得有那個能力才行啊。
風夜北決心已定。
“羌公公,你來這里的目的,就是為了能讓我們安全到你們陛下面前。”
“只要是壽宴之前到,便可以吧?”
羌公公沒說話。
是被風夜北身上的殺氣給威逼著保持沉默。
不,都不對,是默認。
他甩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,忍不住大罵。
“再走二十里,就能到城鎮(zhèn),那里還算太平,雜家就能好好休息一下?!?
“結果呢,不走?”
“這里窮鄉(xiāng)僻壤的,干嘛待在這里?”
他罵著罵著,也覺得不對,可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。
好在中午的時候,有消息傳來,是懷王妃病了。
云滄鸞雖然是大夫,但病去如抽絲,不會那么容易好起來。
……
驛站住了三天。
蕭歸鶴已經可以正常走路,身上也有了力氣。
“你媳婦,的確是很厲害?!?
他感嘆這醫(yī)術的是很氣。
風夜北站在他身邊。
“今天晚上是最后一夜,你能成,就是首輔大人,你不能成,今日我們就會成為擾亂倆國和平的人?!?
不成功便成仁。
蕭歸鶴換上了一身長衫。
因為他沒有衣服,只能穿風夜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