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前天晚上姜羨魚給他打的電話和發(fā)的短信,電話打了四個,接通了一個,通話時長三分十九秒,短信內(nèi)容就是陳橋跟他匯報的那些,最后問了他一句,“傅總,這個方案可以實施嗎?”
而他回了兩個字,“可以。”
他又看了眼通話和短信具體時間,算了一下時差,那時阿遇做手術(shù),手機不在他身邊,能碰到他手機的——他心里頓時就有了答案。
是白清卿接了電話,并且回了短信,事后還刪除了。
姜羨魚見他眼神冷的結(jié)冰,一把奪過自己的手機,訴說著實情,“接電話的是個女人,當時你們在忙,大概是我打擾你們辦事吧,所以你才一次次的掛我電話,我就跟那個女人說了公司的事,最后不放心又發(fā)了一條短信,看了你回復我才告知嚴董,所以我只是一個傳達你意思的話筒,要不是這些證據(jù),我這個替罪羊當定了吧!”
忍不住揣測道,“所以就因為我接了你那個電話,造成你倆感情誤會,所以就這么陷害我嗎?傅臨淵!你也太卑鄙了!”
傅臨淵想解釋,張了張嘴,卻又因為剛才對她的不客氣的質(zhì)問,又不知道說什么。
這件事是他不對,是他沒有了解情況,就問責她。
是他錯怪了她。
姜羨魚盯著他看了片刻,推開他就轉(zhuǎn)身離去。
握住門把時,她停下腳步,冷然的聲音傳來,不卑不亢,“我雖然無權(quán)無勢也沒有你有錢,但也不是任你欺負的無能之人,兔子急了還會咬人......”
然而,她話還沒有說完,身子就軟軟的倒了下去。
“姜羨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