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不知,這會顧憬洲體內(nèi)聚涌著一股將他挫骨揚灰的沖動。
軟軟的,型狀也很好?如此說來,這老東西占盡了唐箏便宜?
而一想到唐箏被這老東西襲胸掙扎的樣子,他冷硬的心房就像被什么東西堵了似的,難受得幾乎窒息。
耳邊回蕩著那句軟軟的,他眼底火苗簇簇往上冒。
該死,結(jié)婚這么多年,他都沒摸過唐箏胸,到是被這個老東西......
顧憬洲無法語自己心里此時的妒忌,這種感覺,就像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糟蹋一樣,讓他有種失控殺了他的沖動。
瞇眼,他冷冷掃著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在自己腳下哀求的老李,眼底醞釀悚人的冷色。
視線落在茶幾上那只空落酒瓶,他想也沒想,拿起往桌角哐當(dāng)一敲。
嘩啦,頓時玻璃碎裂一地發(fā)出刺耳清脆的聲音。
再然后,在眾人完全還沒明白他要做什么時,他直接拿著那半裂的酒瓶狠狠朝老李手背用力一扎。
“啊,啊。”痛苦的慘叫聲凄厲無比,混著老李那抖得不成樣子的身體,讓老肖和老周都瑟瑟發(fā)抖。
特別是看到他那只被碎裂酒瓶扎著的血淋淋手背,兩人腳底莫名生寒,瞳仁驚懼。
甚至,嚇得直接尿了褲子......
會所外面。
“嘔?!蹦簧荷憾自诼愤呁碌酶文c寸斷,生理淚水更是一層一層涌出眼眶。
“珊珊,喝點水。”唐箏擰開瓶水遞到她面前,語氣著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