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對于農(nóng)業(yè)思維的官員和百姓們,都是天方夜譚。
見大臣們云里霧里,似乎并不贊成,李顯也懶得跟他們廢話。
“好了,其他人有什么可匯報的嗎?”
孫少文連忙說道:“啟奏皇上,自科舉通告發(fā)布以來,民間響應(yīng)熱烈,最近這幾日,京都城蜂擁而來的士子,已經(jīng)高達數(shù)千人?!?
李顯點點頭,說道:“雖說要郡府篩選才可以參加京試,但有的士子可能貿(mào)然來到京都城,也別因此埋沒了,讓他們?nèi)ゾ┒几畧竺麉⒓映踉?,也是一樣的?!?
“臣明白,只是很多士子沒見過世面,跑到醉月樓去看花魁,作風(fēng)不正,是否需要進行管理?!?
孫少文也知道醉月樓的老板娘秦香玉與李顯關(guān)系匪淺,不敢輕易過問。
“士子風(fēng)流,倒也不必去管,他們又不花朝廷的前,反倒是京都城的官員要嚴加管理,可以去醉月樓,但必須用自己的俸銀?!?
“臣遵命!”
風(fēng)月場所代表民間活力,自從李顯在醉月樓開啟詩詞狂潮后,已經(jīng)變得文雅高級多了,很多人去并不是為了玩女人,而是為了展露才華。
“孫少文,醉月樓你去過嗎?最近有沒有什么杰出的才俊冒頭?”李顯問。
“臣沒去過,但聽說有位岳麓郡來的年輕人,喜歡講法家?!?
“哦?叫什么名字?”
“好像叫什么魏玄?!?
“是嘛,你待會兒帶著朕去逛逛?!?
“???”孫少文以為自己聽錯了,“皇上,那里魚龍混雜,您去恐怕安全不好保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