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隆裕也生氣,可偏偏他的氣只能憋回肚子里。
陳灝拍他的右臉,他還得把左臉湊上去。
不為別的,就為那句——來得人本來是我爸。
“陳少,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。今天晚上是我家的一點(diǎn)私事,我兒子現(xiàn)在還在搶救,我也是愛子心切所以......”
沒等他說完,陳灝就不耐煩地打斷:“我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也不想知道的?!?
他一抬手,指向了角落里的楊梟:“我只知道這個人,連我見到他都要賠個笑臉,你算個什么東西,說扣人就要扣人?你不是想掰手腕么?行啊,來和我陳家碰一碰唄,正好你也知道我的,成天閑著沒事干,就想找點(diǎn)樂子?!?
話音落下,原本還算吵鬧的警察局里頓時響起了倒吸冷氣的聲音。
張副導(dǎo)等人原本還在嘲諷楊梟,一瞬間臉色就蒼白如紙,表情和見了鬼差不多。
“什、什么?”
戴隆裕也有些沒緩沖過來,笑臉僵了僵,艱難地轉(zhuǎn)頭,順著陳灝的手看過去。
只見楊梟老神在在地坐在角落里,頗為嫌棄地瞥了一眼陳灝:“你這是什么打扮?”
今天的陳灝一改之前的奢侈品,穿著倒還好,但看他身上的配飾:又是佛珠又是福牌又是天珠項(xiàng)鏈的,恨不得在背后別一把桃木劍。
換做其他人這么說話,只怕這張嘴都要被打爛。
可陳灝一聽,居然齜著一口白牙笑嘻嘻地走過來:“我這不是向姐夫你靠攏么!”
自從上次見過了楊梟的手段后,他就對道術(shù)產(chǎn)生了萬分濃厚的興趣,恨不得當(dāng)場出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