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夢雨卻翻了個白眼:“你這么圣母那你去幫忙唄,剛才那小子多猖狂啊,不是一口一個不管咱們了么?他都不管咱們了,我憑什么管他?”
“你真是不可理喻!”韋文柳無以對。
“呵呵,少喝我來這一套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。前兩天我就看到你好幾次跑去單獨(dú)找那小子,無非就是看上那小子了唄。我說你這眼光還真不怎么樣呢,討好人家好幾天,人家現(xiàn)在根本不搭理你,熱臉貼了冷屁股!”
在李夢雨看來,韋文柳壓根兒就不算個戰(zhàn)斗力。
真遇到了危險,說不定還要分?jǐn)傋咭徊糠肿约旱年P(guān)注度。
所以她巴不得韋文柳別和自己一隊,說話也毫不客氣。
韋文柳臉色一沉,已經(jīng)忍不住要罵人了。
好在兩名同為考古隊的人站出來打圓場,劉隊長也在一旁勸著,兩個女人這才沒當(dāng)場打起來。
“你還行么?”楊梟從后方的爭執(zhí)中收回了目光,看向了身邊的葛安。
他手臂受了傷,雖然只是皮外傷,沒有傷及筋骨,但長時間繃緊用力,已經(jīng)讓他的傷口開始滲血了。
對于巫門中人,血就是他們命脈。
葛安聞掃了一眼自己的胳膊,淡淡道:“還好,這點(diǎn)血對我來說不算什么?!?
“那就好?!眱蓚€人交情不算太深,楊梟關(guān)心一句也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