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道老人的聲音,聽起來聲音的主人非常暴躁,罵罵咧咧地走過來開門。
楊梟見狀,默默地往后推了推,接著樓梯隱匿了自己的身形。
透過樓梯扶手的縫隙,他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里面的部分場景。
只見來開門的是個干巴瘦的老頭,一頭糟亂的頭發(fā)黑白灰混雜,臉上的褶子也多得可以夾死蚊子了。
皮膚很黑,像是常年風吹日曬一般,個頭也不高,粗略一看應(yīng)該只有一米六出頭,體型還有些佝僂。
身上的穿著打扮很樸素,甚至可以說是破爛。
腳上一雙布鞋都已經(jīng)洗得發(fā)白了,在這個年代已經(jīng)很少看到有人穿這種布鞋了。
不過老頭子光看面相就知道脾氣不太好,開門的時候動作粗暴,看到面前的老兄之后更是沒什么好臉色:“又是個俯身來的?我說你們這些俯身的能不能注意點,看看都把這副腔子摔成什么樣了?你們這么干遲早給我惹事!”
就這幅身體的主人,等到還回去之后少說得在醫(yī)院躺個七八天,沒摔斷骨頭,但是一張臉是被已經(jīng)被摔得稀爛了。
而這只孤魂對老頭兒的辱罵卻是一點反應(yīng)都沒有,還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垂著腦袋,一副任打任罵的樣子。
“行了行了,少露出那副鬼樣子,趕緊進來!”
說著,老頭兒先一步轉(zhuǎn)身,讓男人跟著進去。
趁著他們轉(zhuǎn)身,楊梟也掃到了一眼屋子里的情況。
屋里沒有開燈,一眼只能看到客廳,里面幾乎都被搬空了,只剩下一張老舊的茶幾和一套已經(jīng)破破爛爛的老式?jīng)鱿嘲l(fā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