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什么東西?”杰仔看到那座雕像的時候也嚇了一跳,看來他剛才過來的時候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這個。
“搞什么啊兩位大佬,大晚上在這里拜神,是不是癡線?。 苯茏泻苁菬o語,打算上前把阿耀二人拉起來,順便看看紅布下面到底是什么。
“先別動!”
看杰仔要去碰那座石雕,蘇蘭心急忙把人攔住。
雖然看不到紅布之下的東西,但直覺告訴她那下面的東西不太妙。
“先把他們帶回去再說,別管那東西了?!?
雖然杰仔對蘇蘭心的話并不是十分信服,但他們確實離開營地很久了,而且大半夜看到被紅布蓋著的東西確實邪門,于是他便和蘭哥兩個人一起把地上的兩個人攙扶著往回走。
說來也奇怪,阿耀二人的跪姿瞧著十分虔誠,他們?nèi)藖砹酥筮@倆人都一動不動的,本以為會很難拉起來。
可是杰仔和蘭哥隨手一拉,那兩人就站了起來,一人手里還拎著一直死兔子。
“兩位大佬,大晚上的能不能別作怪啦,再不回去讓林叔發(fā)現(xiàn)咱們都要倒霉呀!”
杰仔一邊埋怨,一邊拉著叫阿耀的那個往回頭。
蘇蘭心走在后面,先是盯著那座紅布蓋住的石雕后退了幾步,確定沒有任何動靜之后才松了一口氣,跟著四名打手往營地走。
“為了一口野味,你們也不怕被林叔責(zé)罰,我真是佩服啦!”杰仔還在不停地抱怨,看到阿耀二人手里的野兔就明白了怎么回事,一臉無語。
蘭哥倒是安靜,但還是忍不住嘆氣:“還是太年輕了?!?
蘭哥瞧著三十出頭的樣子,確實比另外三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要沉穩(wě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