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還沒停下,什么都沒說接著一頓拳打腳踢,甚至都沒讓旁邊人上手。
之前和楊梟他們嬉皮笑臉慣了,葉樂生此刻才露出了一位大佬該有的狠戾。
列車長不敢還手是一回事,看葉樂生的兇狠程度,即便列車長真的還手了也只會死得更慘。
這是長衫內(nèi)部的事情,楊梟不打算插手,等到葉樂生總算發(fā)泄夠了,后者才從阿奇手上接過來手帕擦拭了一下手上的血跡,垂眸盯著地上連叫都叫不出來的列車長問道:“說吧,菲國那幾個還給了你什么好處?!?
列車長這時候已經(jīng)算是面目全非了,胸口的衣服都被血染紅了,癱倒在地上一張嘴就吐出一口血。
不過葉樂生下手很有分寸,看著很慘,但是還不足以要他的命——這是熟練工了。
“在你開口之前我提醒你,你最好說的都是實話,否則等我查到了事實和你說的有出入,你也就不用回粵省了。湄公河的水很深,你只要沉下去沒有個十年八載上不來了?!?
葉樂生擦干凈手,一邊重新戴好手表一邊坐下來,臉上的戾氣尚未散去。
根據(jù)楊梟提供的思路,他那邊已經(jīng)查到了給列車長打款的人是誰,雖然拐了兩道彎兒,但還是讓他把根源追溯到了,正是菲國的那家博彩公司。
不過葉樂生覺得僅憑這些錢是沒法撬動列車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