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開始之前,我還是得問一句?!钡却幉暮臀锲返臅r間里,楊梟忽然轉(zhuǎn)頭看向了那名小助理:“這小子在用和合術(shù)期間,到底對人家做了些什么?”
小助理別開口不想回答,下意識看向了宿文靜,后者別開口,微不可查地沖她搖了搖頭。
楊梟看到了,卻沒放在心上,只是微微一笑,“好心提醒”了一句:“你要是真的在乎你們家這個哥哥,最好是你來告訴我。這關(guān)系到之后給他‘治療’的用量,要是他沒做多少壞事,我這下藥猛了,他這把身子骨可真扛不住。但要是他做的事太惡心,我這用量又不夠,那他就準備好一輩子這副尊榮了。你能接受么?”
“這......”
聽到楊梟的話,小助理的表情明顯猶豫了。
之前楊梟就說她是影帝的骨灰級腦殘粉,現(xiàn)在就能看出來所不假。
這小助理對影帝的感情明顯已經(jīng)超過了一名助理乃至一名粉絲的范疇。
“行了行了,這種事情應(yīng)該是你自己該做的,憑什么為難人家一個小姑娘?”宿文靜看小助理表情不對勁了,及時打斷:“你要是解決不了就直接說,何必找借口?”
“就是啊,”柯含卉擺弄著指甲坐在一邊接茬兒:“這人是跟著涂山渺的,有什么問題不該直接問涂山渺么?”
“就是,照著人家一個小姑娘威脅算什么男人?人家一個小助理能知道什么?”宿文靜翻了個白眼,十分聒噪。
涂山渺面沉如水,剛打算開口就被楊梟擺手阻止了:“你說得對,一個小丫頭知道的東西不多,還有可能她知道的也是別人塞給她的,問了也沒意義?!?
前半句還好,后半句話讓宿文靜和柯含卉二人的臉色都有些不自然。
“有些人吃里扒外,但是咱們不能沒有手段,讓這種人騎在了頭上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