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伴接起來電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還很松弛,按理說這時候杜若甫那邊應該徹底急了,畢竟就差明天一天,杜嘉慶就徹底無力回天了。
只要杜若甫還想要他這個兒子,這時候都該著急上火了。
本來閻北都開始給另外一個同伴使眼色示意他去收拾東西了,可是接電話的那人臉色卻越來越難看:“行吧,我知道了......沒事,之后再聯(lián)系吧?!?
掛斷電話,閻北眉頭一挑:“怎么回事兒,人沒挺?。坎皇前?,這須老也有說大話的時候?”
本以為是杜嘉慶那邊沒堅持住,現(xiàn)在人沒了,自然也就不需要他們了。
可是接電話的同伴卻是冷著臉:“不是,是咱們的活兒被人截胡了。”
“呵呵,我還以為什么呢,截胡就截胡唄?!遍惐钡谋砬橐幌伦铀煽炝瞬簧伲骸岸偶螒c這活兒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接的,我查過了,這小子多半是在蘇州那邊的農(nóng)家樂里遇到了什么東西??礌顩r應該丟了一魂一魄,一般的陰陽師傅怕是沒這個本事。除了咱們玄門,他還能找誰?”
閻北沒把這種情況當回事兒,他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能來,杜若甫肯定是要找別人嘗試的。
可是嘗試歸嘗試,只要解決不了,杜若甫還是得來找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