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來之則安之,那名穿著壽衣的老者就站在門口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們,想走也走不了,幾個人只能坐在楊梟身邊。
許佩是幾個人里唯一的女孩兒,但她竟然不是最害怕的,畢竟也是個法醫(yī)。
她左右張望了一下,扭頭就看到了之前之前擺放在桌子上的“酒席”。
現(xiàn)在席面上的菜已經(jīng)撤下去了,擺上了麻將撲克,那些碗碟就對方在院子邊緣,一回頭就能看到。
不過奇怪的是,即便離得這么近,她也看不清這些菜肴到底是什么東西做的,看起來就像是一盤又一盤的馬賽克。
楊梟靠在墻邊坐著,余光瞥見她的動作,懶懶道:“別看了,這些東西都屬于陰物,你是陽人,所以看不清。等你看清了那些東西,如果看到的是真材實料的菜肴,說明你吸入的陰氣太重。但如果你陽氣夠重,就會看清那些東西的本來面貌......不過我想你應(yīng)該不是很想看清楚那些東西?!?
在楊梟的眼里,不管是眼前的這些“人”,還是擺放在面前的這些東西,所呈現(xiàn)出的都是它們本來的面目。
桌椅板凳不過都是紙糊的,包括這些走動的“人”也是。
至于那些模糊不清的菜肴,則全都是蛇蟲鼠蟻。
院子里的一切都和之前看到的沒什么區(qū)別,除了那團篝火是真的亮著,別的地方在楊梟眼里都和其他地方不一樣。
不過楊梟看了一眼謝允,他和自己不一樣,他沒有天眼,更沒有神機眼。
其實在他眼里這些“人”和許佩他們眼中是一樣,只不過他明知道對方是陰物還能熱熱鬧鬧地坐過去打麻將,這就純屬他心大了。
聽到他這么說,許佩急忙縮回了腦袋,轉(zhuǎn)頭卻是一臉疑惑地看著楊梟。
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,又指了指楊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