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了父輩的道路,本來是要繼承曾老的衣缽的。
不過曾老當(dāng)初差點站錯隊,盡管沒出事,但是到了曾志剛他們這一代也要開始削爵了。
曾老沒能把自己的官職傳承給自己的子孫,以至于到了曾國霖這一輩后,他已經(jīng)三十七八歲了,都還沒有得到回京城的機(jī)會。
只不過曾家也算是放棄了,知道從曾志剛這一代往后,曾家不會有人再入京城為官了,只要后代順?biāo)旄蛔?,也就心滿意足了。
但沒想到的是,本來都已經(jīng)放棄了的曾家人,到了曾國霖三十八歲的時候,居然得到了一個調(diào)度的機(jī)會。
這次的調(diào)度他可以選擇去也可以選擇不去,去了就有兩種可能,要么拿出一個漂亮的成績單,歷練個三年之后他就可能平步青云直入皇城;但也有可能一敗涂地,不僅不可能入不了皇城,還有可能把父輩留下來的基業(yè)也毀掉,那樣一來,曾家就真的一落千丈了。
曾國霖一直沒有拿主意,自然也一直沒有往玄學(xué)方面多想。
可剛才楊梟盯著他,卻是直他現(xiàn)在是鮮花著錦烈火烹油,一步踏錯就是萬丈深淵,盛極必衰,正是因為曾家的祖墳出了問題。
涉及到自己的官途,曾國霖自然上心。
再聽到楊梟說起了五十年前那場荒唐的“婚姻”,他更覺得犯嘀咕了,畢竟這事兒家里連他都沒有多提。
但楊梟說得清清楚楚的,就跟當(dāng)事人似的,讓他不得不多想。
他做不了祖墳的主意,只能把這個電話打給了曾志剛,先說了一番楊梟的論,隨后提到了吳世謙給他做擔(dān)保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