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徒兒,你的心不靜啊?!崩系蓝⒅难劬?,淡淡道。
楊梟連忙解釋:“不是的師父,只是我剛才看到那些人......”
“他們?”老道搖了搖頭:“他們不過是你我?guī)熗匠上陕飞系膲|腳石罷了,你要走仙途,難道還要回頭去看自己走過的路、路邊的石頭長成什么樣子么?”
聞楊梟急忙躬身,雙手抱禮,腦袋深深地垂下去,盡顯恭敬姿態(tài):“師父教訓得是,徒兒記住了?!?
“也罷?!崩系罃[了擺手:“你還年輕,等你追隨老夫一同飛升之后,我再慢慢教你。”
“多謝師父?!睏顥n再度行了一禮,這才站直了身子。
老道這時候也徹底停了下來,沒有再繼續(xù)走的意思。
他站在原地,手中的拂塵一掃,周圍再度發(fā)生了鋪天蓋地的變化。
兩個人原本站在一片血色的空地上,但隨著老道的拂塵一掃,血肉的土地上一座全新的法壇拔地而起。
不過這座法壇比之前那副皮囊坐在法壇還要壯大,光是高度就有四五米的樣子。
而且法壇之上赫然有一座用血肉鑄造而成的神像金身。
在楊梟眼里,這座金身是赤紅色的,身體由無數(shù)塊碎裂的血肉拼接而成。
這些血肉好像還活著一樣,居然都在緩緩地蠕動著。
但是這座金身被塑造得非常逼真,渾身赤裸著,每一處身體部位都十分細致,像是被人精心雕刻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