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酒接過去時(shí),森洋已經(jīng)看到他手臂上自殘的傷口。
森洋一驚,“厲總......”
厲北琛神色無異的捏了捏眉,目光卻如深邃的洞,突然吩咐他,“把霍凌叫過來。”
“霍少已經(jīng)在路上了?!鄙笳f。
“今晚誰碰了她,都處理了?!彼]著眼說。
森洋暗暗嘆了口氣,不解又無奈。
書房門關(guān)上了。
霍凌和顧云霄到的很快。
他們也才聽說峰會上發(fā)生的事,即便現(xiàn)在顧云霄恨透了溫寧,還是覺得三哥在峰會上對她做的,讓這個(gè)女人很可憐。
“沒想到三哥會這么狠心,他也不愧是做大事的人?!鳖櫾葡稣f。
“可厲總又讓霍少把那些登徒子都拆了骨?!?
霍凌搖搖頭,捏眉,“他這種瘋子行徑很好理解,一面逼自己絕情把溫寧毀掉,眼不見為凈,一面又放不下,愛恨交織,是為最痛苦,折磨得只是他自己?!?
“該死的,如果沒有發(fā)生沈阿姨的事就好了!”顧云霄抱頭。
正在說話,樓上突然傳來巨響聲。
東西砸落了一地,書房門被踹開,森洋立刻跑進(jìn)屋,臉色變了,“厲總本來就沒好,恐怕發(fā)病了!”
“三哥?”霍凌跑上去。
書房里的男人靠在門框上,手指微抖,呼吸很沉,他半閉著眼,盯著墻上的鐘。
一圈,兩圈,劃到深夜十點(diǎn)。
厲北琛薄唇擠出淡漠字眼,“去把她找回來?!?
他轉(zhuǎn)身走進(jìn)浴室里,拳頭上的血滴了一路。
森洋嘆了口氣,厲總一直在克制自己,熬過今晚也許他和少奶奶就真分道揚(yáng)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