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的直喘氣,放下一袋子藥,她本打算轉(zhuǎn)身就走的。
他自己醒了,應(yīng)該也會上藥吧。
不過......溫寧看了眼他破裂的嘴唇,還有手掌上深深的刀痕,最后還是保持善良地去浴室打開水喉。
等浴缸放得差不多了,她冷著臉把他拖進去。
看了眼他身上泥濘的衣服,溫寧皺眉,最后還是認命地脫掉了他的襯衫。
男人精壯的身軀顯露出來,胸肌和腹肌照樣很明顯,完美的壁壘呈現(xiàn)。
溫寧移開目光,眸子里冷無波瀾。
只是,余光卻不小心看到他人魚線下,有塊白色的東西。
好像是紗布?
他腰部受傷了嗎。
也是,司修遠都說他被人打成重傷才保釋就醫(yī)的。
那現(xiàn)在......褲子上也全是泥,這么濕噠噠的,還有細菌,不清洗的話,可能會感染吧?
她實在不想給他換褲子。
但到底怕他感染,又還是把西褲脫下來了。
他健碩的雙腿,動了動,人難受得迷迷糊糊嚷著。
溫寧收手,怕他醒來,無限尷尬。
她正要起身,可忽然看見,那紗布的傷口,好像是從里褲透出來的。
她怔了一下,鬼使神差地去拉了下里褲。
然后她就懵逼的看見——他那里裹著紗布。
溫寧的呼吸霎時停下,一瞬間眼眸瞪大,她似乎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驚人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