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讓他知道,免得他得意。
溫寧嘲諷地道,“我和李承聿天天有,就算明后天歇息,可后面還是很容易懷上,你有本事天天逼我嗎?”
厲北琛一張沉靜的俊臉?biāo)矔r(shí)被冰寒覆蓋。
盡管早就料到了,所以才會(huì)讓她口服藥,但親口聽到她說和李承聿頻繁春宵,他的心還是痛不欲生,就好像被人鑿開了,空蕩蕩的流血。
“讓開,再不讓開我再打你一巴掌?!?
溫寧當(dāng)做沒看見他那抹痛楚,伸手推開他。
她真的該走了,李承聿剛才都打電話過來了,她害怕他返回來找她......
“寧寧?!眳柋辫△鰡〉兔缘耐蝗唤兴?
在她停滯時(shí),男人快步走過來,摟住她的纖腰就在她美背上印下壓印。
“嘶......”溫寧突然被他咬了下,痛得悶呼。
她趕緊反手捂住那里。
厲北琛已經(jīng)輕輕放開,他渾濁的黑眸暗含挑釁,格外深邃危險(xiǎn),“帶著我的印記回去,我就不信你接下來的幾天,敢讓他碰你?!?
溫寧看不到那個(gè)壓印,但能感覺肌膚火辣辣的。
她的臉漲紅,閃爍難堪。
終于忍不住對這個(gè)該死的男人拳打腳踢起來,“厲北琛,你王八蛋?!?
“是,我承認(rèn)自己卑鄙?!彼唤?jīng)心,眼神執(zhí)拗,“只要你不怕他發(fā)現(xiàn),你盡管和他親熱?!?
“無恥之徒。”
溫寧瞪著他的憤恨眼神,恨不得將他生吞了。
“寶貝,出去吧。再不走要壞事了?!彼[了瞇狹長的黑眸,伸手親自給她整理好披肩,動(dòng)作帶著一抹繾綣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