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——凌!”顧靳庭見他還拽著警察的衣袖,忍無可忍,一個拳頭招呼上去。
男人那副斯文的眼鏡都打掉了,露出一雙酩酊大醉的桃花眼,眼型狹長,孤寂而又墜著一絲受傷。
“你他媽可真幼稚,沒經(jīng)歷過失戀嗎?”顧靳庭怒吼他,滿腔惱火。
“我那是失戀嗎?我差點當(dāng)了一個爸爸,滿懷期待可以借口娶她了,可惜不是,可惜不是......!
更他媽諷刺的是,這個孩子是霍祁的種,又是霍祁。
她就不能和別的男人糾纏嗎?為什么非得霍祁那個流氓,他到底有什么好,活兒好嗎?
祝遙遙你輕浮透了,活該你的日子過得這么凄慘,活該三年......”
“好了!住嘴吧?!鳖櫧ザ悸牪幌氯チ?,雖然他對這件事知之甚少。
但看溫寧這兩天的表情,那個祝遙遙估計還有什么苦衷。
“你從醫(yī)院出來怎么就變成這樣了?這是喝了多少?”顧靳庭被酒氣熏死了。
“老子失戀不能喝酒嗎?你讓我喝死吧?!?
“這點出息!沒談過戀愛的愣頭青,虧你還是霍家的少主,叱咤兩道呢。說出去都丟人!”顧靳庭彎腰俯背扛起他,“草,一身腱子肉老子還扛不起你?!?
連拖帶拽地好歹把酗酒鬧事的男人推到了門口的車上。
霍凌幾番踉蹌,扶著車身就不顧形象的吐了起來。
“......”
顧靳庭看著自己那輛新買的車,臉廓發(fā)抖,終于火冒三丈,“你他媽給我起開!
霍凌,我告訴你丫的,別這幅死樣子,天塌了嗎?
不是你的娃就不是啊,老子比你大好幾歲我急了嗎?_k